【你们别瞎猜
，为什
不问问@BALLS，直播里是谁！】
无数条评论如水流过，秦方律紧盯着屏幕，眼里只能看见两个无比扎眼
字。
原微博写是：【@BALLS，不抱希望地问问蛋老师，你直播间里出现人是谁啊！！你就是在给他/她祝贺生日对不对？】
秦方律面色深沉，动动手指转发这条微博。
转发配词言简意赅，就三个大字——
【老婆！！！你是不是不要
老婆？你男朋友居然是BALLS吗？？肯定在做梦！！】
【第
个不相信！！牙妹和蛋老师顶多就是网友啊，你们不要再拉郎喂！】
【虎牙，你快出来说句话吧，抓心挠肝，呜呜呜——】
【啊啊啊啊老婆你快点出来，这个直播截图到底是不是你啊！！太糊！[图]】
秦方律点进最后条，是网友发条微博，提到BALLS。
回来管下被八卦吊死可怜粉丝！！！】
【蛋老师你到底在给谁送生日祝福啊？？是你三次元恋人对不对？！】
【只有个问题，你生贺对象是coser虎牙吗？蛋老师请务必回答这对很重要！！】
【不管你们，先浅浅磕下蛋牙。（虽然也没看到他们有啥互动，但就是磕！）】
【咱就是说，有没有可能和虎牙没关系呢？问太多话对虎牙和蛋老师都是打扰吧。】
【老婆。】
微博里放着昨天BALLS直播间截图，手机在空中瞬间镜头被截出来。
画面很模糊，但能隐约看出两条纤细腿和蓬松裙摆，还有背景里更加模糊浴缸。
【用十年牙妹老公身份担保——这绝对是虎牙本牙啊！！】
【呜呜呜也觉得这就是牙妹老婆[尖叫]！！】
【这就是老婆腿！别说高糊，就算打码都能认出来！！】
【反正觉得是不太可能。他们俩在网上都没什关系，怎可能突然谈恋爱？】
说什都有，他顺手滑，看到底下转发漫展投票，夜之间，“BALLS&虎牙”搭配组合居然就遥遥领先地冲到第名。
嗯，秦方律轻轻笑下，看来直播下也不是全无作用。
秦方律又滑两下就准备关掉屏幕，目光瞥到身边阮存云，改主意。
他点进阮存云微博，评论里竟是另番景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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