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存云躺在床上,破罐子破摔地想,干脆直接邀请秦方律来他家里吧,完成许久前他就在这张床上幻想过件事。
情人节那天,阮存云跳得很卖力,边跳边跟着哼歌。
白蔷薇笑着睨他:“兴奋啊?”
齐畅:【可以顺延到第二天早晨。】
阮存云指尖有点抖,真是这样吗,情人节果然还是要做些情人做事情吗?
最近很忙,他和秦方律太久没有长时间独处,上次起睡觉还是在过年别墅里。
他闭闭眼,竟然能轻易回忆起氤氲浴室里,他是如何失陷在秦方律掌心,如何脏池清澈浴缸水。
那时秦方律衣冠整齐,自己不着丝缕,强烈差距让他浑身颤抖。
他看过同桌偷偷往女生书桌里塞巧克力,看过班长和团支书在校外奶茶店里挨得很近吃份刨冰,知道大学室友会买大束玫瑰花,然后和女朋友在外面过夜。
而阮存云度过方式很简单,和徐飞飞起打游戏或者看番。
这将是阮存云人生中第个自己参与情人节。
左思右想,阮存云还是到群上问:【@蔷薇少奶奶,@齐畅,你们情人节般干什?】
蔷薇少奶奶:【做-爱。】
手掌,嵌进去十指相扣。
“谈恋爱又不是两个人直接把生活绑在起,每个人都有自己私人空间,这很正常。”
秦方律怎可能没察觉到阮存云有事不太想告诉自己。
这两天神秘活动是最直接信号,之前阮存云莫名低落情绪恐怕也和这事儿有关。
其实再往前数,和阮存云朋友们出去住时,秦方律也能轻易看出端倪。
不得不说……有点,想。
阮存云紧紧夹着被子,默默盘算秦方律说“十个吻”,在心里拉出个进度条。
锁骨、肚脐、胸前……
到现在居然只吻过三个地方,阮存云有点等不及。
从脊椎往下,到尾椎骨末端,从心脏深处,逐渐生出股空虚叫嚣,瑟缩地渴望着什。
存:【……】
飞常帅:【???】
蔷薇少奶奶:【好可惜!马上情人节那天们还要练舞呜呜呜呜,不能从早做到晚!】
存:【这是可以说吗?】
飞常帅:【真不把们当外人。(好吧们确实不是外人)】
围着笑三个人说自己在炒股票,他们偶尔表现出真实性格,还有阮存云异常开心晚上。
秦方律不喜欢刨根问底,也不希望两人时时刻刻贴在起。
他希望恋爱只是让两人变得更好,而不是迫使两人变得更透明。
情人节日子天天近,阮存云心也渐渐悬起来。
从中学到大学,每到情人节,阮存云都是个旁观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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