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
阮存云完成任务,红着脸往床上滚,用被子把自己裹起来。
秦方律生冷不忌,即使只是很轻下,他还是很开心。
他坐上自己床,问
“唔……”阮存云紧紧闭着眼,喘息都被堵住。
到后来阮存云腿都软,后背抵着墙,眼尾通红,哑着嗓子抱怨句:“你吻技怎这好。”
秦方律刚放开他,脸色变,分辨道:“可没找人练过!天赋异禀。”
“…哈哈哈哈,没这个意思。”阮存云笑容放肆,接着收敛些,半是玩笑半是感叹道,“你什都可以做得很好。”
“你也可以做得很好啊。”秦方律大言不惭道。
阮存云捏捏抱枕:“那们,那们慢慢准备……”
“嗯,不急。”秦方律笑着低头,拇指轻轻滑过阮存云下嘴唇,“晚安吻,要哪种?”
阮存云睁大眼,什要哪种……
接着他反应过来,支吾着说句“随便”。
“那就是都要意思?”
开心。
秦方律更是,他今天在雪地里思维都脱缰到不知道哪里去,晚上睡起真有点太刺激。
天色很晚,两人刷卡进房。
酒店大概真没什房剩下,这间房格局有点奇形怪状,空间很大,两张床中间有半面复古墙壁隔断。
阮存云反而舒口气,这半面墙给他私密感,躺在自己床上会自在些。
他拍拍自己胸口:“找练,免费。”
阮存云往自己床上退,斩钉截铁:“不练。”
秦方律拉住他:“你今天任务还没做。”
靠,这人怎还记得啊!
阮存云经不住老板地位压制,颤着睫毛飞快地亲下秦方律下巴。
阮存云还没回答,秦方律就托着他脖颈,温柔地俯身吻下来。
先是单纯唇贴着唇,触感柔软微凉,像夏天校园里柠檬树样清新。
然而湿热感逐渐强势起来,唇舌勾缠在起,呼吸都被封闭,木柴噼里啪啦地着火。
他们完全不像般处于热恋期小情侣那样时时刻刻都接吻,两人都很克制,白天几乎不会碰对方,两三天来也就亲过几次。
所以旦吻起来就发不可收拾,阮存云被按在墙上,难以招架地把秦方律往外推。
不是说和秦方律躺起会不适,而是太刺激,对心脏不太好。
两人分别去洗完澡,带着身清新水汽,准备各自坐上床时,两人都有些许迟疑。
“是不是挺奇怪,们都在起还要睡两张床。”阮存云笑着问。
秦方律缓缓道:“既然们都没准备好,那这样就是最好。”
没准备好干什,秦方律没明说,但两人都清楚这指是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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