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存云心想,他果然是个非洲人。
回程车上大家
阮存云便笑着问:“极光要来,你这兴奋啊?连手都出汗。”
秦方律手指跟着紧,连声音都有些抖:“嗯,紧张。”
只不过不是因为极光本身紧张罢。
然而又过会儿,天边亮光突然消失,阴云飘来,甚至开始落下点点雨丝。
“哦,抱歉各位。”向导拍拍手掌,“今天大概率看不到极光。”
阮存云呆呆地让他弄,两人变成面对面站着姿态,阮存云两只手都插在秦方律温暖衣兜里,被他掌心捂着。
秦方律动动手指,摩挲下阮存云手背,问:“这样好点吗?”
“好。”阮存云何止是手,连心都热。
等许久,旁边游客都有些躁动,向导抓着手机说“今晚可能不太行”。
极光并不是每天都能看到,甚至对各项条件有比较严格要求,就连当地人也不会经常看到极光。
他。
巴士停到观览点,向导指引大家下车。
此时天幕还是片暗色,没有极光迹象。
夜晚很冷,手套都没法阻止阮存云手指变凉,过会儿就冻得有点失去知觉。
秦方律感到温度很低,想起阮存云体温总是偏低,便问他:“冷吗?”
“什!”阮存云低呼出声,目光耷拉着,“可们等好久。”
秦方律心中空旷,吹起萧瑟冷风,空落落。
四周响起遗憾声音,阮存云听到有个人说“这是来第二次,还是没看到,昨天天气也不好。太倒霉。”
确实如此,极光旅程只能带你去更高概率看到极光地方,但不能保证你定可以看到。
所以有些人连着去好几天都看不到,但也有人第天就看见。
阮存云有点担忧:“哎,今晚不会看不到吧?”
秦方律也担心,但他担心还有另个原因。如果看不见极光,那他怎告白?
天边慢慢出现小片亮光,人群兴奋起来,指着天边喊:“那是不是极光?是不是极光要来!”
向导蹲在边没说话。
阮存云感受到秦方律握着他手突然捏紧,手心渗出浅浅汗。
阮存云搓搓僵掉手,小声说:“手有点冷。”
秦方律等着天边极光,像等着发令枪响,紧张得浑身血都是热,听阮存云说自己手冷,血更是全往头顶上冲。
他脱自己手套,拉着阮存云手腕,拍拍自己衣兜,问他:“要不要进来暖和下?”
阮存云眨眨眼睛:“怎暖啊……”
秦方律飞快地脱阮存云手套,热度惊人掌心把他冰凉手包裹住,双手紧握着塞进自己衣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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