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于“公德心”这句,阮存云完全没意识到这是在别人自己家里。
这顶多算是没有男徳,借着醉酒搞公然诱|惑。
阮存云突然意识到浴室里没有睡衣,如果会儿他洗完澡就那光着出来,那阮存云
哦,原来是没粮。
“等着啊。”阮存云揉把牛奶猫脑袋,“先去把你们铲屎官给喂,再来喂你们。”
阮存云拿着热水和胃药,听到浴室里传来阵阵水声。
还没来得及闭眼,就看见浴室门大敞着,秦方律已经脱衣服,坐在浴缸里洗澡。
上次泡温泉好歹是在夜晚,光线昏暗,即使两人赤|裸相对也蒙着层朦胧诗意。
也不知道秦方律到底听懂没有,可能是手指抓太久,也可能是胃太痛,他终于缩回手。
阮存云深呼吸,去冰箱里拿牛奶,倒进碗里放进微波炉,然后去自己包里拿胃药。
以防万,他特意带盒,没想到真用上。
如果可以,他希望永远不会用上。
三只猫在客厅里走来走去,时不时看着阮存云喵声。
秦方律抓着阮存云手腕,脸上浮现出毫不掩饰痛楚表情,嘴唇发白,浑身虚汗。
直强悍人突然在面前露出最脆弱模样,阮存云心中却没有任何其他念头,只剩下疼。
“去帮你拿药,热牛奶。”阮存云蹲下来,试图跟他讲道理。
秦方律目光是涣散,聚不起焦,拉着阮存云袖口手指越攥越紧。
“啪”声轻响,阮存云袖口扣子被秦方律拽下来。
然而现在秦方律就坐在明亮灯光下,透明水幕迎头砸下,顺着紧实优越身体往下流淌。
男人仰头,脖颈拉出条利落线条,水珠迸散,力量强势。
他蹙着眉,疼痛让他显出几分脆弱,却丝毫不减气势,反而增添许多性感。
阮存云头脑有三秒钟空白,接着他庆幸秦方律是坐在浴缸里,而非站在里面。
紧接着,他闭着眼猛力关上浴室门,冲里面大喊:“你有没有公德心?洗澡要关门!洗完出来吃药!”
阮存云边倒热水,边问它们:“他是不是总是喝成这样回家?”
小橘长长地“喵”声。
阮存云自顾自地翻译:“只是偶尔这样啊?那还凑合。”
小黑翘着尾巴凑过来,在阮存云腿边蹭蹭,也“喵”声,然后往前走。
阮存云顺着小黑走地方看去,瞬间懂。
“……”
阮存云终于得以逃脱,代价是颗扣子。
还行吧,不算亏。
秦方律还想把他抓回来,被阮存云轻轻闪,躲开。
“你能看见,不走。”阮存云温声安抚道,“去热牛奶,不去别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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