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同事叹
口气，自嘲地笑
声，“平时挺羡慕大佬们赚
钱多，现在就知道，赚多少就要付出多少，高层压力大得
不敢想，这真是拿命挣钱啊！”
筷子轻轻磕在碗沿，阮存云吃不下去。
下午又是连轴转研讨会，秦方律大部分时间都不在办公室，偶尔在时候，也会立刻有人围到他桌边，给他签文件或者征求他决策意见。
连着好几天都是如此，整个部门都在忙碌而有序地运转，阮存云几乎找不出和秦方律单独说话时间，晚上回到家后也不敢给他发微信，怕打搅他工作，占用时间。
Rain姐递份文件给阮存云，照例是要他等秦方律回来时候给他签字，阮存云忙不迭地应下。
Rain姐说句：“……很棘手。”
阮存云没听清，探头问她：“您刚刚说什
很棘手？”
Rain姐给自己倒杯咖啡，道：“公司最近想争取个大客户很棘手，竞争激烈，有些事情没谈拢，所以高层们挺头疼。”
“但这个合作太重要。”小莓敲着筷子，“如果能谈到这笔合作，对公司来说就上到另个台阶。”
“秦总也是这想。”另个同事说，“所以他最近好忙啊，这会儿他应该在和大佬开午餐会。”
，秦方律个人在空荡惨白灯光下加班，这也太可怜。
见他还不走，秦方律干脆利落地提供选项：“你再拖下去，地铁就要关门。你如果继续在这儿留着，就让司机开车送你回去。”
这招对付阮存云有奇效，他无论如何是不可能让领导司机送自己回家。
于是收拾东西，阮存云说声拜拜就跑。
阮存云走后，秦方律短促地吸气，手掌用力按在自己腹部，胃所在位置。
直到快下班时候，秦方律才匆匆从外面回来，大步走回工位
阮存云停下吃饭手，连咀嚼都变慢，竖着耳朵听。
Rain姐点头：“今天凌晨两点还收到秦总批复文件，估计他都没怎睡。”
阮存云艰难地咽下口面条，问：“每年年末都这忙吗？”
“年
末是会忙点。”Rain姐想想，“但不至于像今年这忙。尤其是今年压力都在管理层身上，股东会那边也有要求，有很多问题堆在起，要点点解决。”
回到家后没多久，秦方律微信消息就来，问阮存云“到家没”。
阮存云回复说“到”，又问他：“您下班没”。
秦方律隔五分钟回复来句“下啦”-
因为最近整个团队都在忙，小莓也不自己带饭，都是大家起在外面吃。
同事们围在餐桌边闲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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