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存云闭上眼睛，感受到秦方律掌心
力度：“因为
感觉你还是更喜欢性格开朗人……”
“你从哪知道？公司官网上写吗。”秦方律哑然之余，不忘开句小玩笑。
“老实说，更喜欢安静，能在周末和
起窝在家里不出门那种。”
阮存云讶然转身，侧脸正好碰到秦方律没来及收回手心。
在秦方律面前他总是亲不自禁地袒露真心，家庭、性格、困境，阮存云总是被秦方律强大包容性裹挟，让他没有顾忌地打开自己。
“当时怎
不拒绝？”秦方律问，“刚刚收到这个任务时候。”
“于哥……和大家
，都喜欢能说会道人。但不是。想这也是种能力，只要多练习，也可以像他们……像你样在舞台中央从容控场，妙语连珠。”
阮存云手撑着头，背对着秦方律，让人看不清他表情。
这份上
，阮存云再怎也没法否认。
“是……”
秦方律顿半天没说话，半晌才道：“你今天生病，公司放你天假，任何与你有关组都被通知到，所以不用着急回去。”
阮存云眨眨眼，肩膀倏地放松，直疾速跳动心慢慢落下，身后抽着他鞭子短暂地消失。
秦方律微微蹙着眉：“阮存云，练习当主持人时候，你享受吗？”
“大家喜欢阮存云阳光、开朗，统统没有。不敢和陌生人聊天，说句话都要挣扎十分钟，手心全是汗，不会说祝酒辞，不会才艺表演，上不台面，不是你们会喜欢人。”
秦方律有点冲动地拉过他，握住他冰凉手腕：“谁说定要上台面？人有很多种，不是每个人都要站在台上。”
“这个世界总是习惯更关注性格外放人，但不代表那些沉默人就没有价值。”
“……道理都知道。”阮存云声音有点颤，“但还是想试着改变下自己。”
“为什要改变？”秦方律缓慢地揉着他后脑勺，“你已经很好，主持与工作无关，更与能力无关，不要勉强自己做不开心事情。”
“只是不太擅长。”阮存云梗着脖子，“之前没有这方面经验，现在接到这个任务，所以想试着挑战自己。知道只要努力练习，就肯定能做到。”
“只想知道，”秦方律温柔地看着他，“你练习主持时候，快乐吗？”
阮存云被秦方律直白而强烈目光冲刷着，在这样注视下他说不出半句假话。
他非常缓慢地说：“不快乐……站在台上每秒钟都是煎熬，每秒钟都想立刻……结束。”
最后个音吞进喉咙，阮存云偏头到边，垂落刘海遮住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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