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方律笑起来：“那老于还挺有眼光。”
“不是……”阮存云感觉自己被夸
，很不好意思，“
也没想到会来找。”
“们年会还挺好玩儿
，有点可惜，当主持人就没法安心坐在台下看表演。”秦方律说。
阮存云担心倒不是这个，他比较担心自己在台上变成小丑。
坐电梯到楼下，在公司大门口，两人不约而同地站住。
阮存云刚从餐厅出来，还要回公司拿包，单手打字回复道：【已经下啦，刚刚和同事吃完饭。】
科技部楼层空荡荡，阮存云往工位走，发现
半灯还亮着，秦方律坐在桌上。
“秦总……您还没走啊？”阮存云愣愣。
他不会是在等自己吧？
“嗯。”秦方律单手取下眼镜，“正好有点事情没处理完。你直没回消息，怕有什
事。”
他们分享自己在中学和大学当大会主持人经历，阮存云光是听着，就觉得心惊胆战。
见阮存云直没怎讲话，个女生便也想让他参与进话题，问他：“你主持过什活动吗？”
阮存云笑笑，老实地说“没有”。
其他人听便道“哎呀疏忽，们在乱聊些什”，然后开始向阮存云传授当主持人经验。
比如怎看台词卡最自然啦，如果有节目上错怎办啦，不而足。个男生甚至当众演起来，说件他初中主持时糗事。
秦方律犹豫地问：“开车送你回去？”
阮存云几乎是下意识婉拒：“谢谢秦总，自己坐地铁吧，很方便。”
“好。”
秦方律保持着以前习惯，仍然尊重阮存云私人
“没，就是和同事们吃个饭。”阮存云心里有点暖，“大家直在聊天，没时间看手机。”
没有别同事到底是不样，秦方律收拾东西，没什顾忌地和阮存云起往外走，闲聊道：“不是科技部吧？你们组同事早就下班。”
阮存云点点头：“几乎都是其他部门同事，们是年会主持人，起吃个饭。”
“年会主持人？”秦方律看上去有些惊讶，语气似乎挺开心，“你被选上？”
阮存云“嗯”声，心想老于说得果然没错，领导都喜欢能说会道。
阮存云渐渐地也融入，吃完饭后笑着和他们作别，说合作愉快。
终于又结束顿让人疲倦饭局，不知道未来还会有多少顿。
掏出手机看，已经晚上八点多，时间栏下有条消息，是秦方律发来微信。
自从他们从温泉回来，秦方律就没给他发过微信，阮存云蓦然顿，心跳突然加快。
他看到顶着小黄鸭头像秦方律，在两小时前发来句：【还没下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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