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
不继续唱
？”
“剩下
留给下
阮存云弯弯眼睛：“是。”
秦方律忍着眼底
水光，继续唱：“Inotherwords，holdmyhand……”
“所以，可以牵你手吗？”
秦方律这样问，却没动，双臂垂落身侧，手搭在温泉里台阶上。
不是刻意压低嗓音，很沉稳清澈男声，听着很舒服，淡淡，但很动人。
阮存云看着他：“
很喜欢这首歌。”
“知道，作弊。”秦方律说，“翻你以前朋友圈，看你分享过。你不会介意吧？”
“没事。”阮存云笑
下，“朋友圈发出来就是给别人看嘛。”
“分享这首歌那天，记得。”
两人并肩赤|裸地坐在温泉里，中间隔着个小黄鸭距离。
“今天是月牙。”阮存云抬头，看着天上弯弯小片月亮。
“轮月相周期开始。”秦方律笑着说，“想听歌吗？”
阮存云挑眉：“你会唱歌？”
“唱得不好听。”秦方律实事求是，“只能保证不走音。”
。”
阮存云答应他，叫出他大名。
“你好，阮存云。”
秦方律回复他，笑意轻快。
小黄鸭被水推着，晃晃悠悠地挤到二人中间，两人笑起来。
阮存云抬起手，触到秦方律小臂皮肤，顺着往下摸，水流翻，秦方律温柔地牵住他手，十指相扣。
原来和喜欢人牵手是这样感觉。
难以言喻，无法言喻。
阮存云闭上眼：“秦方律，有点想哭。”
秦方律把他握得更紧：“也是。”
阮存云笑笑：“在那天拿到烛方工作offer，跟爸妈说要来深市上班，搬家出去自己住，他们跟吵架。”
秦方律沉默着。
安慰、同情，全都是多余。
“那天正好也是新月，轮月相周期开始。坐在窗台上听晚上，耳朵都要起茧子。反正后来成功搬出来，很开心。然后进烛方，遇到同事，遇到你……”
“今天也是个新开始。”秦方律说。
他清清嗓子，低低地唱。
“Flymetothemoon，
Letmepyamongthestars，
Letmeseeringislikeon
JupiterandMars……”
“所以，们先从朋友开始做起吗？”
“们还不是朋友吗？”阮存云睁大眼。
秦方律静静地看着他：“那们从哪里开始？”
阮存云捏住小黄鸭尾巴，从二人之间拖出来，然后自己稍微往秦方律那边移动点。
秦方律也挪点，离阮存云更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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