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真
不要吗？”阮存云手脚麻利地撬开螃蟹，露出满满
车载收音机里放着广播节目，在讲当地附近美食，两人就顺着这个聊，感觉时间过得挺快，就到
目地。
温泉度假村建在山头上，很漂亮，和上次枫溪谷是不
样美。
枫溪谷全是金灿灿，很热烈，这座山更加幽静，墨绿色偏多。
两人先去度假村里吃个午饭，海鲜自助。
阮存云看起来瘦但挺能吃，蒜蓉扇贝蛏子生蚝拿大堆，秦方律笑着看他拿。
阮存云高考都没这
紧张过，个“哥”字在嘴里游荡数回，耳根都憋红，还是叫不出口。
“秦总，
以后再试试吧……”
秦方律听还有“以后”，乐得嘴角都不知道扬到哪里去，也不再逗他，叫他上车坐好。
车里没有司机，秦方律亲自开车，阮存云老老实实地坐副驾驶。
“吃早饭没？”秦方律问。
远远地就看见秦方律斜靠在车边，双长腿随意地交叠着。
黑色车身上落不少黄叶，不知道他已经在这里等多久。
秦方律站直，眼里笑意藏不住：“来？”
直捏紧双手终于放松下来。
“秦总早上好。”阮存云打招呼。
那小身影在餐厅里乱窜着端东西，像只囤货小松鼠，光是看着就让人开心得不得。
阮存云抱着盘澄黄饱满大闸蟹回来，看着秦方律碗里堆满清心寡欲绿色蔬菜，瞪大眼：“秦总你就吃这个？”
方桌分为二，边全是海鲜和大鱼大肉，另边全是健康蔬菜，泾渭分明。
秦方律解释道：“最近都吃素。”
因为阮存云没有拒绝他，所以信男要吃素周来还愿。
阮存云：“没来得及。”
“嗯，正好安排。”秦方律说。
上次骑马主要是心思不在这块儿，这次秦方律连底牌都亮明，表明说就是要追你，那自然是使尽浑身解数图表现。
秦方律是个多妥帖人啊，方方面面都考虑到，先带阮存云吃套经典云南米线，不至于太随便也没有多昂贵，然后脚油门踩上高速，向着附近个温泉之乡出发。
这次是真正意义上两个人独处，却完全不尴尬。
秦方律单手把阮存云行李放进后备箱，声音轻快：“这两天就不要叫秦总吧。”
“啊，那，那叫什比较好。”阮存云眨眨眼睛。
既然阮存云已经下楼来，说明他默认两人关系可以比纯粹上下属更近点。
秦方律现在就像个得大红花三好学生，有点有恃无恐那感觉，嘴上又不自觉地开始刺挠。
他逗阮存云：“比你大六岁，你觉得叫什比较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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