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存云鼻头又是酸,委屈道:“知道,但是家人非要给建轨道,非要给定方向。他们仗着血缘操控,凭什?”
“为什,他们边说他们是全世界最爱你人,却又能边做着伤害你事。”
这是个无解问题,谁也不清楚答案。
但许多年来,阮存云终于把这句话说出来,像是闷在心上块石头终于落地。
秦方律松垮地圈着他手腕,指腹摩挲他凸起腕骨。
“跟爸出柜。”
阮存云坐在沙发上,平静地看着秦方律。
手指猝然捏紧门框,秦方律涌出身冷汗。
他只能推断出阮存云父亲对阮存云控制欲很强,但没想到导火索是这个。
阮存云自顾自地说:“现在回想,时机选得确实有问题。那会儿们都不冷静,确实有想气他成分,觉
在那对嗜血小虎牙上,语气也淡淡。
“虎牙不乖。”
阮存云突然被点圈名,震惊地瞪大双眼,惊恐万状,像头受惊小鹿。
秦方律疑惑抬眼:“怎?”
阮存云咳嗽着掩饰过去,“……没什。”
“你已经做得很好,有自己工作,有独立收入,还有个……还算可以领导。”
阮存云没忍住笑出来:“谢谢领导。”
秦方律放开他,有点犹豫地张开双臂,声音很轻:“有点想抱你下,可以吗?”
阮存云
得破罐子破摔算。话赶话地就说出来。”
“还挺后悔,别人出柜都得给父母做三年心理准备,三秒钟就给他捅出来,他不生气才怪。”
“而且明天还要上班,当时真没考虑那多。”阮存云懊恼地抓下头发,“抱歉秦总,会调整好情绪,不会影响明天工作。”
秦方律坐到他身边,直视着阮存云眼睛:“不。当你需要‘出柜’时候,错就在他们身上。”
“是谁界定‘柜子’呢?谁规定人必须沿着条既定道路走下去呢?蝴蝶飞行没有轨道,风吹拂没有方向,你也可以走自己想要路。”
秦方律没再问,指着桌上热牛奶和水果说:“吃点儿。你告诉,助眠。”
说完这话,秦方律到另个房间窸窸窣窣地收拾药箱,阮存云咽下块清甜哈密瓜,心里逐渐开始七上八下。
直到现在,秦方律都没有问他为什哭,到底发生什事。
但他哭湿秦方律件衣服,秦方律理应有知情权吧?
隔壁房间收拾声停住,秦方律走过来,扶着门框轻道:“不清楚具体发生什,但生活中经常会遇到难受事情,哭也是很正常。你不用告诉,如果你还难受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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