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谢。”秦方律拿过水杯喝
口。
阮存云伸手去拿文件，发现秦方律大概是因为热，把西装外套也脱。
规矩
衬衫布料包裹着男人手臂线条，被撑起鼓胀弧度。
靠。
阮存云眼花缭乱地拿起文件就走，秦总太犯规，为什
穿着如此保守正式衣服还可以这涩？
“抱歉，早上说太多话。”
阮存云眼看到秦方律放在桌上杯子是空，脱口而出：“秦总，
帮您打杯温水吧，润润嗓子。”
秦方律抬头注视他下：“好，谢谢。”
拿起杯子转身就走，阮存云不敢再多停留秒，他怕自己控制不脸红。
果然，走到茶水间，血液涌上脸颊，阮存云清晰地感觉到自己脸上发烫，比秦总浅沟区域还要烫。
做得差不多。
他抱着文件走到秦方律桌前，目光低垂，并不直视他：“秦总，这是Rain姐拜托找您签字文件，麻烦您看下。”
“嗯。”秦方律应声，握着钢笔看文件，速度很快，扫过眼，就在右下角落下自己签名。秦方律低着头看文件，阮存云才终于敢借助站着姿势打量他。
男人头发有些散，遮住眼睛。
尘不染西装上多些从谈判桌带下来气味，某种属于现代血腥气，有浅淡疲惫，但更多是狮子猎杀归来后餍足。
快步走远，秦方律声音突然在身后响起来：“阮存云。”
秦方律手里拿着张纸：“你拿掉张。”
阮存云急忙接过：“对不起！拿得太急。”
男人凝视着他，眉
小莓正在旁边泡咖啡，看阮存云脸色，惊道：“小云你怎，脸这红，没发烧吧？最近气温变化大，挺多人生病。”
“没有没有。”阮存云拼命摇头，企图把红晕摇散。
往杯子里加半开水、半凉水，阮存云握着杯壁，感受到水温逐渐变得适宜，脸上红终于褪去。
回去时候秦方律已经把文件签好，整齐地码在边。
桌上放着秦方律刚才解下来领带，阮存云把水杯放到它旁边，看到领带上复古华丽暗纹，觉得和秦总很搭。
秦方律右手签字，左手单手扣住领带结，食指用力，随意地把领带往下扯，然后解开衬衫最顶端两颗扣子。
衣领散开，露出片筋骨清晰皮肤，白衬衫被紧紧绷着，从站立俯视角度往下看，似乎能看到道饱满浅沟。
慵懒，强悍，毫不收敛纯雄性气质。
阮存云只瞥眼就飞快地移开视线，秦方律领口那块区域发烫，目光碰都不能碰下。
“就这些？”秦方律问声，嗓音很哑，有点破音，立刻清清嗓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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