仰头倒进枕头里平复呼吸，秦方律脑中
片茫然，只剩下个念头——
这下湿纸巾也没用
，他得把整张床单都换掉。
作者有话要说：
湿纸巾：……
这就是程开所说
“精神粮食”？程开这孩子太可怜，他大学时候都靠着什
精神地沟油艰难度日啊？
实验第部分结束，秦方律得出结论，他还是对真人没感觉。
对照组实验不需要复杂准备，秦方律简单躺上床，闭眼，深呼吸。
秦方律在脑中告诉自己，想想那个人，偷偷地、虔诚地，没有任何冒犯和不尊重意思，轻轻地从他名字开始想念。
阮存……
好感，那个人是阮存云。
秦方律在这个认知边缘摇摇欲坠，二十六年纸性恋生涯让他对此结论仍持怀疑态度。
只是理论研究还不够，他打算做场对比实验。
秦方律从柜子深处翻出好多年前程开送给他大杂烩光碟，打开投影躺上床，在床头放包湿纸巾，这是实验环境准备。
平静地按下播放键，穿着制服少女被雨淋湿，到个帅大叔家里躲雨，两人叽里呱啦地讲日语，莫名其妙地就滚上床，秦方律不仅没反应，甚至还有点想笑，于是换张碟。
云。
云字刚落，许多关于这孩子记忆便雪片般飞起。
第次见到他穿着西服样子，认真工作神态，在阳光下打球身姿，喝奶茶时微微鼓起腮帮子，不顾切防止同事落水勇敢，浑身水汽时身上萦绕青翠气息……他们明明才刚认识没多久，秦方律却已经收集这多关于阮存云记忆碎片，轻轻闭眼便轻易翻涌而上，足够想念很久很久。
还有，还有那双溜圆潮湿眼睛啊，笑时候长睫毛压下来，不知道如果被欺负到哭出来会是什样子——
骤然闷声短哼，秦方律匆忙松手，呼吸和心跳乱得塌糊涂。
这次是两个欧美男生，金发碧眼，肌肉流畅，声音高亢，秦方律内心毫无波动。
不知道怎回事，客厅外三只猫跟着叫起来，秦方律翻身下床给猫加次粮，回来又换张碟。
这张颇有些花样，黑发少年被捆在张椅子上，墙上满目琳琅各种器具，几个身着皮衣人拿下来往男生身上轮流伺候。秦方律看得直皱眉，这安全吗？这干净吗？这演得太过吧？这里操作不规范，力度没控制好。
换完叠碟片，床头纸巾张没动，甚至觉得有点困。
秦方律叹口气，把光碟扔回柜子里，心中无限怜悯程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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