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你干嘛啊,怎这个表情。”
“……”
“你别不说话啊。”
秦守持续保持微笑。
赵锡坐在位子上,有搭没搭地听着御医们与秦守商量着太子病情,揉着眉心不语。西南地区,毒虫……滇王久病缠身,滇地又日渐式微,成不气候,然而如今蠢蠢欲动藩王们,又有谁能将势力渗透进东宫,还能借用西南力量。
“退下吧。”他疲乏极,挥挥手。
秦守和几位御医面面相觑,拱手行礼离开。走之前,他冲宋清明使个眼色,宋清明俯身去吻赵锡面颊,跟着起出去。
“怎?”偏房里,宋清明倚着门,心里还想着赵锡,赵锡近几日被诸事缠累压抑着情绪,精神有些萎靡,连着性子也易怒,唯独和他独处时候能有些放松。
秦守摸下脖颈处,沉默良久,随即脸郑重道:“要告诉你件事。”
眼睫,许久,应她。
外面侍卫轻轻叩门,报说梁郡王爷来。秦守起身去开门,安和半坐在床沿上,隔着屏风朦胧望她离开,不知在想些什。
“查出眉目来吗?”赵锡看眼秦守,总觉得他有些异常。
“确实在症状上像天花,太子身上长很多红色斑痕,也有寻常高热、乏力、头痛和背部头痛。”秦守斟酌道,“但是他病情没有进步恶化。”
“仔细道来。”
“等等你——”宋清明神情猛然凝固,“不能吧。”
宋清明从屋子里出来时候,还是副云里梦里神情。
他和秦守十年交情,打从认识她那天起,她便以男子身份示人,即便秦守较男子身材矮小些,皮肤白嫩些,他也从未想到那处去。
宋清明脸迷茫地路过
宋清明上下打量,“快说啊,你可别卖关子。”
“是女子。”
“啥?”
秦守深吸口气,“是女子。”
“噗嗤,”宋清明忍不住憋笑,扭头下子笑出来,“就你,是女子——”
“般来说,在发病两到三天里,斑痕会渐渐扩散到全身。但是太子身上斑痕不是渐渐扩散,而是突然大批出现,并且没有增加或减少趋势。昨天王爷说是毒,仔细考虑下,未尝没有这种可能。”
赵锡神色不变,“继续说。”
“在西南地区有些毒虫,人被咬之后也会出现类似高热或者长斑痕状况。御医久在宫中,很少见过这样例子,但在医馆中却有所记载。”
“确是如此,”御医颤颤巍巍行礼,“如果能确定是毒虫,只要确定毒虫种类,辅以寻常解毒剂,那事情或许比天花要好办点。”
“毕竟天花至今没有有效治疗方法。”秦守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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