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一件事,他还需要去处理。
几日之后,宁京各处都在言说吴王庶子在寿宴上情难自禁,玷污宫女的荒唐行为。据说是吴王一封书信把他的好儿子骂得狗血淋头,又勒令他即刻回封地。没过多久,赵丘生就灰溜溜地离开了宁京。
只是听闻他在路上出了意外,遇上泥石流,等发现的时候,半截身子压在巨石下,虽被救回了一条命,却也从此不良于行,成了残废。这都是后事了。
彼时宋清明听到消息的时候,默默低头看了一眼自家正坐座上云淡风轻的王爷。
真是白切黑的主啊。
转交熏香给赵锡,宋清明随手就放自个儿屋里点着用了,倒也没想到这一层。
赵锡想起昨晚郑姨娘一直在他书房门前徘徊,原来是等着催情效用发作的机会,只可惜,药下错了人。
“海晏,去发卖了。”
“主子,”海晏有一丝为难,“可这是太子送来的人。”
“留着吧,”宋清明非常大度道,“她那应该还有不少好药,留在府里,改明儿我需要了还可以找她借借。”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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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锡撑着头,无语地看向他。昨晚求着自己要了好几次,晌午起来不知是谁说腰疼。
正巧门房来通报,说是秦守来换药了。
宋清明想起衣衫肿胀的两点和身子上的斑驳红印,转过身无脸见人,这要是让秦守看到,还不得嘲笑一整年,再语重心长地和他说:“年轻人,要节制啊。”
“你就和他说,府医已经处理过了,无需麻烦他了。”宋清明连忙挥挥手,捂着屁股往里走去。
赵锡看着宋清明的背影,默默沉下了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