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胳膊也缠紧池烈脖子,“那你怎出来?”
池烈气息还没有喘匀,就开始在汤诗其身上疯狂啄吻,“跳墙,打车,再跑进来。”
“也好想你。”他比汤老师更不吝啬表达,“但不敢说,怕你嫌幼稚、烦,怕你不想。”
汤诗其感觉自己心都被池烈声音揉皱,“好想你。以后都跟说吧,是错,们要抓紧切时间在起。”
如果坐在办公室看恋人下午是浪费,那和同学打游戏、宿舍睡觉、唱K吃饭,岂不更是浪费。
他已经学会,这种时候,池烈需要他声音,需要他说些什上不台面话。
比如关键时刻,他就知道,池烈喜欢听他叫,“老公。”
他不知道个十九岁“小孩”为什如此执着于“老公”这样个老土称呼,但池烈喜欢什,他能给,就是要给。
过短暂平复时刻,池烈哑着嗓子跟他说,等,电话就被挂断。
他抱着空落落手机,用手机发热余温聊以慰藉。
现在才觉得自己当时多愚蠢,池烈是对,往后会有各种不定因素让他们短暂分离,那为什不珍惜当下可以无限黏在起时间呢。
他觉得向伴侣表达思念不算丢脸,打扰自己男朋友睡觉也不算打扰,于是,在他失眠深夜十点半,还是没出息地,当天第五次,拨通池烈电话。
池烈大概是军训很累,平时这个时间还在精力旺盛,今天却迟几分钟才接电话。
声音透着初醒沙哑,“嗯?怎。”
害羞归害羞,汤老师从来不藏匿自己表达,“池烈…”
还远不如前者更有意义。
池烈终于解开心里结,肆意笑着,“们多久没做
四十多分钟,门板被砰地声打开,池烈出现在他眼前,气喘吁吁,显然是从小区门口直跑过来。
他正要起身,池烈直接大步扑过来,抱住他。
久违紧紧拥抱,让他幸福感无限扩散,不自觉笑着。
池烈身上还带着空调风未吹散,室外夏夜燥热,“笑什。”
汤诗其好高兴,盘住池烈腰,“五天搞得像五年没见样,们好没出息呀。”
他声音里都是自己感受不到黏腻,还有撒娇鼻音。
他从来是不知道自己浑身散发是什气质,只会真真切切地传进池烈耳朵里,撞进池烈眼睛里。
“想你。”他这样说。
电话那头没有往常及时回复,只有越来越明显呼吸声,接着悉悉索索,又有轻轻地关门声。
池烈进宿舍卫生间,汤诗其也清楚他在做什,习以为常也顺利接受,说自己想说,“好想你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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