拍着池烈后背,“再给点时间,让再想想。”
池烈心情瞬间从谷底升至太空,不管汤老师“想想”是缓兵之计还是实话,他都受到莫大安慰。
池烈觉得,汤老师需要思考最大问题是性向问题,即如何掰弯自己。
他根本想不到,汤老师根本不需要这步。
汤老师真正想,是要不要为池烈重新迈出自己搭建安全区,要
他边收紧怀抱,边在汤老师肩颈处嗅闻,“你知道吗?能闻到你,是真喜欢你,什个月什回忆,都是骗你,想要没有那简单,你明白意思吗?”
汤老师都没来得及思考他神神叨叨,他就替人回答,“你不明白,你点都不喜欢,你什感觉都没有。”
明明是他逼迫着别人脱衣服给他摆弄,人家答应,他还在这里挑三拣四伤春悲秋。
他过分,可汤老师会包容他过分。
汤老师立马理解到池烈误会。
假如当初没这说,他现在明目张胆地追求,至少能让汤老师知道,他要是汤诗其这个人。
可现在,他做任何事都归属到制造回忆范畴。
他好怕,怕汤老师以为他在玩个月家家酒,将他所有爱意表达都忽略不计。
或许是电影基调并不欢快,他跟着背景音乐胡思乱想起来,将自己陷入消极情绪,过往势在必得都消失不见,时手上没轻重。
汤老师在他怀里躲下,随机转头问他,“你怎唉声叹气,因为电影吗?还是因为。”
他所谓矜持和羞怯让他不敢实话实说,害池烈这伤心,他心里也盛满酸酸愧疚。
电影已经播放到第三段视频穿插处,汤诗其也已经清晰地意识到,他和池烈状态早就不清不楚。
而他也在不知不觉中慢慢接受。
他伸长胳膊,圈住池烈脖子,“不讨厌,喜欢,你手让…让很舒服。”
他重新回到个长者,个老师身份。
池烈把嘴巴贴在汤老师颈间,“你伤心。汤老师,你能不能考虑下男生?”
他开始胡言乱语,“不是也行,你能不能不要把性别卡得那死,感觉就是个人在唱独角戏。”
可能是他声音里难过太明显,汤老师终于从电影里分出大半注意力给他,坐起身来,偏身看着他,“怎,不是在好好陪你吗?”
电影里主角即将异地相隔,在员工宿舍里做最后缠绵,两个演员看向对方眼神里,情绪是那浓厚。
他手依然停留在汤老师身上,“碰到你时候,心跳很快,呼吸很乱,觉得自己浑身血液要把烫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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