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觉得汤老师好可爱,没忍住笑声,立即开口
“喂,汤老师。”
“你在哪里!蒋植说你没发挥好是吗?知道成绩对学生来说是头等大事,轻飘飘地安慰是不尊重,但你先回家好不好?”电话那头汤老师语速很快,呼吸声都在传达着他焦急,“还有什事,回家们慢慢说,先告诉你在哪里,好吗?”
他不太着急,闭着眼睛感受汤老师急促呼吸,良久才深深地叹出口气,“汤老师,发挥不好是自己问题,跟你无关,你别有负担,不用找,不是你责任。”
汤诗其有些生气,“池烈!你不能这想,找你不是因为怕担责任,只是单纯地担心你而已。”
池烈翘着嘴角,扔掉奶茶包装,慢慢走近愈发细密雨里,“汤老师,怎办,同学都知道是gay,他们都厌恶,你也厌恶。”
24
六月份是真正入夏,白天晴空万里,照得人汗流浃背,到晚上又电闪雷鸣,匆忙地落场雨。
池烈就是计算好这样个适合“青春疼痛”夜晚,打算提醒下汤老师,不要总是假装无事发生,他还是在继续喜欢。
灵感源于今天下午。
今天是第次摸底考试日子,班上有个男生压力太大,考完第场科目就跑出校园,家长老师找半天,总算在过午后找到。
汤诗其难得,bao露情绪,啧声,“你到底自己乱想些什,哪里讨厌你?”
池烈如同第次见面那样,仰头接着越砸越重雨,“可是你说,你不会喜欢,连个机会都不愿意给。”
他以为汤老师至少会松动些,没想到汤老师这颗白团子不是汤圆,而是冰块儿,相当有自己原则。
而且,他“道德绑架”不成,反被绑。
他听见汤诗其迟疑秒,开口惊人,“可能确实不会回应你,但你不是喜欢吗?只喜欢听话,你现在听话回家,要不然就永远别回来!”
他当时正考完场去上厕所,路过办公室看见那个男生妈妈来,瘦小身体尽力把儿子搂在怀里,说,你这样,是伤妈妈心。
他当时就莫名想到汤老师,他想要汤老师拥抱,想要牵动汤老师情绪。
考试结束后,蒋植从考场回自己班级找他起回家,他敷衍地做个苦闷表情,说你先去吧,发挥地不太好,最近事情也多,想自己静静。
随后他就随便打车来到家奶茶店,悠哉游哉地吹着空调,看着汤老师电话个个地打进来。
直到临近九点,天黑,天边惊雷,奶茶店也要关门,他才接通汤诗其第二十七通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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