暧昧水声从交缠两人中间点
沁着Omega信息素软唇像是酒心果冻,勾陆廷鹤齿关发痒,不能咬别地方,他就含着唇珠细致吮吸。
吻下说句“原谅小乖”或者“原谅宝宝”,等把那些称呼全部叫完时祝挽星早就分不出心力再考虑其他,陆廷鹤乘胜追击地问他:“现在小乖能放下吗?放下过去,们好好在起。”
祝挽星噙着泪努力抬起点头,追过去在他唇上舔下,很轻很慢,连同那句呢喃似“好”起化在陆廷鹤口中。
“真好……”他闭着眼磨蹭人下巴,掌心捂住陆廷鹤完整干净指尖,轻叹:“哥还活着,平平安安,两世都圆满。”
*
嘴唇相距很近,个吻悬而未下。
祝挽星没有立刻回答,默良久,久到眼眶里水汽全都散尽才嗫嚅开口,却是反问:“哥原谅吗?刚才把前世那些事桩桩件件摆出来,哥还愿意原谅吗?”
“想过,”祝挽星费力地抬起手,碰碰他嘴唇,说:“哥肯原谅,再要回那个亲吻。”
陆廷鹤笑,“如果不原谅你怎办?”
祝挽星也慢慢笑起来,眼睛肿像两颗核桃,但勾起唇角依旧带着从未有过明亮释然。
给祝挽星看诊专家团是陆廷鹤重金聘来,在他脱离危险之前24小时在私人医院待命,随叫随到,不仅医术高超且态度极好,但祝挽星却罕见不怎待见他们。
实在是梦里关于精神病院记忆太过清晰可怖,他现在对身穿白大褂医生有些心理阴影,再加上医生到就会勒令陆廷鹤离开病房,别打扰病人休息,搞得小情侣亲热下还要藏着掖着,祝挽星空有身本事施展不出来,实在是憋屈,发展到后面已经到见医生都会皱眉程度。
下午三点,医生刚查完房不久,病房窗帘就被拉上,陆廷鹤坐在病床旁边椅子上,握着祝挽星手吻得正深。
这是他们养病这半个月里干最多事,频率仅此于心跳和呼吸,倒不是陆廷鹤禽兽不如连病人都不放过,实在是病患自己太不矜持,春天还没到,他就变成贪情猫。
只要陆廷鹤站在这儿他就什都干不下去,眼睛眨不眨地跟着人转,恨不得把嘴巴黏他身上。
“那就换亲亲哥,行吗?”
“如果亲好,哥就酌情考虑考虑,争取快点原谅——唔……”
接下来话被个吻截断。
祝挽星只感觉到唇上覆层濡湿温热,像是熟透桃子被切开,清甜汁水滑进口中。
陆廷鹤不太敢深入,舌尖下下抵进去,含着他软舌吸口,很快转战到唇珠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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