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廷鹤抬眼看向王嘉,眼睛里盛着悔恨像是熔岩般翻涌沸腾,再开口时甚至带嗤笑:“他让亲他下,就只是亲他下……”
“多可笑啊,哥……你不觉得可笑吗?”
陆廷鹤眼泪流满脸,咸涩泪水混着血渍汇聚到嘴角,“他提心吊胆逃晚上,受那多伤,那多委屈,前胸后背全是淤青和血——”
陆廷鹤弯着腰在自己身上指着,像在回想祝挽星身上伤口位置:“这儿,还有这儿,胸口,肚子,后腰,肩胛骨……哪里都是血,哪里都是伤,浑身上下快没处好地方,结果到头来就想和要个吻……”
“但没给他……”
着头,嗓音里满是悔恨:“他逃晚上,就是想见……不能让他出来时见不着……”
王嘉话卡在嘴里,低头抹下眼睛,艰难开口:“挽星他在手术,医生会给他打麻药,出来时候也是昏迷状态,见不到你。和徐舟都在这儿守着,你去拍个片儿就行,半小时就完事,好不好?”
王嘉看着他这副样子很担心,怕他撞到脑袋或者脏腑还不自知,陆廷鹤却压根听不进他话,瘫在地上突然说句:“挽星说他许个愿望。”
王嘉:“什……什?”
“在车里时候,”陆廷鹤垂下眼眸,机械开口复述:“他伤很重,还逞强说自己不疼,就手上磕个小口子,他快心疼死,捧着手吹半天。”
“连这小愿望都没能帮他实现……”
陆廷鹤苦笑起来,肩膀连着手臂抖动,泪水串串滑下下巴,猛烈起伏胸腔像是老旧风机,开口时语不成调。
“他以前和要信息素不给,现在和要个吻也不给,总是在拒绝他,总是在错过,总是自以为是——”
“不是小鹤,这和你没关系,”王嘉捧着他脸逼他和自己对视,急声开解他:“老K冲出来太突然,们没有任何准备,就连徐舟都没料到不是吗,这根本不是你错——”
“这就是错!”陆廷鹤已经钻进牛角尖里
王嘉点头:“挽星很看重你,你现在这样他要是知道心里定不好受。”
陆廷鹤没应声,漆黑眼眸里片茫然,像是所有希望都覆灭,只有嘴唇还在抖动,艰难地发出几个音节。
“他身上伤口太多,都疼麻,给他检查还有哪儿有伤,他却突然和说自己逃跑时候许愿,问可不可以帮他实现。”
“怎会不可以呢?”
陆廷鹤像在问自己,也答自己:“什都能答应他,结婚生孩子,或者放过祝镇平,别牵连到祝氏,这些都能答应,结果你猜他和要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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