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头地下室里,正在喝水的小卷毛听到这句话“噗”一声喷了一桌,呛得脸上通红,尴尬的问旁边人:“小星,陆哥说的也太真了,他不会是——”
“他编的。”
祝挽星头都没转,直接打断她,“廷鹤易感期发起疯来十个我也遭不住,但是录音放出来了,他只能顺势这样说才能洗清自己的嫌疑。”
小卷毛不太懂,“这样就可以?”
祝挽星一边敲着键盘和人联络,一边解释:“Alpha都是下半身思考的动物,在他们眼里,尤其是老K,会把能力和性功能直接挂钩,让他们相信陆廷鹤是个连自己的Omega都安抚不了的废物,能打消他们一大半的疑虑。”
听了这么半天一点反应都没有?你不会是……不行吧?”
陆廷鹤被戳到痛脚似的猛地抬头,脸上涨红着,难堪看了他一眼,又看向陆临江,最后狼狈的垂下视线:“我不知道你什么意思……”
“我呸!”老K啐他一口,嫌恶的翻了个白眼:“我当你是个爷们儿,顶着这号信息素结果是个不中用的软脚虾!”
他看向陆临江,嘴里的话愈发难听:“我说陆老哥,你说你赚这么多钱有什么用!生的儿子一个比一个不中用,老大胳膊肘往外拐,老二是个没‘根儿’的废物!哈,临死还让我听了出笑话,这一趟没白来!”
陆临江没管他的揶揄,脑袋里的线索运转飞快,所有蛛丝马迹都连在一起。
果然,老K看向他的眼神越发轻蔑,夸张的搓了搓胳膊上的鸡皮疙瘩,已经不去听他说什么了。
“那另一半呢?”小卷毛又问。
“另一半就靠我们了,”祝挽星转头看向她,露出今晚第一个笑来,“哥接下来会把所有事都推到我身上,我们必须配合他坐实我的罪名,才能套出最有利的证据。”
小卷毛惊讶的睁大眼:“你怎么知道陆哥会怎么做?他刚才
“陆廷鹤我问你,”他收了枪,眼神还是透着狠戾,说:“我认你回来之前祝挽星为什么把你甩了?他说是因为你公司破产,但你那个小破公司破不破产压根没两样!他不可能因为那个高看你一眼!”
陆廷鹤望着父亲,脸上挣扎和难堪两种情绪拉扯着,足足一分钟后,他才泄了力气,颓然跌在椅子上,“他嫌我没用……”
“山里冬天冷,我小时候没衣服穿,身体冻坏了。”
没成想事实真是这样,陆临江嫌恶的侧过头,眼里的阴狠倒是消散两分,他突然想起什么,又问:“但是那次酒会他在客房留宿时明明就——”
“他给我吃药了,”陆廷鹤痛苦的打断他,难以启齿道:“他经常给我吃药,一开始还管用,后来药效不明显了,他就不想在我身上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