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趁着红灯看向祝挽星，慢慢
说：“你总是把自己放在牺牲第
位，前世错误像是绑着你在为
冲锋陷阵。”
“不是……”祝挽星很快摇头，下意识反驳：
“错
，真错！再也不和你撒谎，也不瞒着你折腾自己，真哥你相信！”他举起三根手指来胡乱比划：“发誓，发誓要是再有下次你就……你就礼拜不陪睡觉！”
手中方向盘差点打滑，陆廷鹤听到他惩罚措施深吸口气，还是没绷住脸上严肃，无奈似笑声，“你笨不笨？”
祝挽星咬住嘴唇，小心翼翼权衡下，答：“般笨……”
陆廷鹤握住他手，放在腿上，“你还记不记得在陆家时说过什
？”
祝挽星愣两秒，眼眶里眨出些水汽：“什？”
哥哥商量。”
他像只被主人训小狗似，耷拉着肩膀，垂着头，嘴唇抿很紧，本就透红眼眶现在更红，清凌凌水光盈满两片红肿眼皮，像是快要噙不住掉下来。
陆廷鹤当然能看出他在憋着委屈，连鼻尖都在翕动着吸吸，他转回视线，语调放柔和些，“你觉得错哪儿？”
“不管哪儿，全是错！”
含着那滴眼泪直接垂直掉下来，大概是眼药水后劲儿真很大，祝挽星明明不想哭却还是突然流泪，仅有点点委屈也随之放大数倍。
“不管是陆临江还是陆逢川还是复仇计划，都没你重要，都得往你后面排。”
祝挽星心尖缩，又涩又难受，“记得。”
陆廷鹤哼声，指腹摩挲过他被眼药水激红眼尾：“你记得个头。”
他这话语调很轻，但点不冷，不像脏话，倒像是气急败坏又无奈下轻叹。
“你对来说是最重要，不管发生什都要排第位，但你自己好像不这样想。”
“对不起，”他又可怜又横说：“全身都是错。”
陆廷鹤没作声，沉默着打个转向，从后视镜里和祝挽星红肿着看过来眼睛对视，小狗像是委屈透。陆廷鹤突然没头没脑来句：“星星，是不是管你太宽。”
祝挽星怔愣住，眼睛里茫然点点放大成慌乱：“没有……没这想，点都不宽！愿意哥管着，你不管就感觉又回到那五年……”
陆廷鹤还是没什表情，开口时语调辨不明情绪：“好像说什话在你那儿都没用。”
“有用！有用！哥你别这样想，再也不折腾自己……”祝挽星这次真急，急切和慌乱像是胸腔里蹿上来两把火，来势汹汹，烧他喉咙紧涩，开口时声音沙哑又沉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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