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知道?”高柏看着他笑,苦涩敛嘴角,开口时声音冷到能把陆廷鹤心脏刺穿:“你在隔离室照顾那个发情Omega时,挽星就躺在你们隔壁。”
“他也发情,就在你温柔耐心体贴安抚另个Omega时,你自己Omega在隔壁疼得几乎快要死过去。”
指尖猛地掐进手心,陆廷鹤茫然秒,呼吸滞住。
那瞬间好像周身所有切都停住运转,办公室里安静像陷入真空,陆廷鹤连自己心跳都听不到,他瞳孔肉眼可见点点放大,最后像张压扁黑白照片似被定格。
“不会……不可能……”
ad推到高柏面前,笔尖圈起那三个日期:“还不打算说吗?”
最后可想而知是高柏妥协。
他拿着笔在那三个日期上个个圈过,声音放很低:“23号,他因为合作方突然改期,去温泉度假村开会。27号,他请位粤菜师傅教他做花胶,说要给你炖排骨。29号,他——”
高柏话音顿下,看向陆廷鹤眼神里满是嘲讽:“29号,他因为突然发情昏迷不醒,被送进医院。”
陆廷鹤怔愣瞬,随即很快反驳:“不可能,你记错,他发情期虽然不规律,但不会间隔那短时间,他31号发情时就在——”
陆廷鹤从喉咙里硬挤出几个轻到要听不见字音,像个孩子样无措眨着眼,脖颈痉挛似扭好几下,最终只转过个很小很小弧度。
心脏疼得像被人当胸插刀。
看他这副模样高柏甚至感觉可恨又可笑,想到当时情景他抬起来手都是抖,只能又放下,“你知道当时冲进去时挽星在干什吗?”
“他晕倒,贴着你那侧墙壁蜷缩在床上,手里紧握着手机,昏迷前唯个求救电话是打给你,”他冷笑着
声嗤笑打断他话,高柏好笑重复遍:“不会间隔那短时间?”
他沉着脸猛地站起来,怒红着眼睛逼近陆廷鹤,“你以为当时他信息素缺乏症已经严重到什程度?亲眼见过他个月发情两次,到后期更严重时候如果再没有Alpha信息素是会死!”
他说着苦笑声,轻声质问:“那试问这几次发情期陆总有次陪在他身边吗?”
不用他回答,高柏就接下话:“你没有,次都没有,不仅没有你还要大发慈悲去照顾别omega,陆总可真是活菩萨。”
陆廷鹤彻底怔住,脸上游刃有余瞬间转为茫然,他脑袋里瞬间闪过个荒谬至极想法,不敢置信问:“你怎知道……照顾过其他omeg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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