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嘉和祝挽星对视眼,都忍下眼底心疼,沉声道:“陆临江确实靠走私发家,但你也知道他几年前就已经能和背后资本互相掣肘,最近两年更是专心洗白,们根本抓不到他证据。”
“没有证据那就创造证据,干走私都是疯狗,不可能会放任陆氏这大块肥肉不咬,陆临江现在和他们撇干净是因为太安逸,旦陆氏资金链出现问题,他再不愿意也得求助他们。”
祝挽星大概清楚他计划,先砍断陆氏资金链,到时候陆临江为填补亏空只能和走私犯再次合作,介时再人赃并获。
他垂着眼想想,若有所思道:“房地产行业确实体量巨大,动辄就是上亿资金流转。但现金流入和刚性支出卡非常死,又常年负债,他账面上不会有多少资
会议正式开始是在十点半,每个人都冷静下来之后,行人进去书房围坐圈,毫不拖延直奔主题,就怕耽误陆廷鹤丁点时间。
王嘉拿出自己手里资料发下去,厚厚沓文件上记录陆临江和他弟弟陆临海从白手起家至今最完整发家史和生活喜好,详细到包括他们每任情人信息素等级。
他翻开页开始介绍:“陆临江两兄弟九年前从海上发迹,直在参与非法走私,背后有强大资本支撑,不到十年就占据地产生意大头儿,这两年又成立大大小小七八个子公司发展轻工和服务业,在京城根基非常深厚,轻易撼动不得。”
他说着看向陆廷鹤,“认为陆临海这里是个缺口,他和陆临江交恶多年,对他解比任何人都深,手里定攥着能让他见光死底牌,而且没有人比他更想要陆氏这块肥肉。”
陆廷鹤斟酌两秒,摇摇头,“与虎谋皮。”
祝挽星也点头同意:“陆临海人心不足,而且心狠手辣多,据所知他和陆临江当年做下腌臜事得有多半出自他手笔,他很难把自己摘干干净净来和们合作。”
“可是们手里证据不足啊,”王嘉拿文件给他们,“如果想借助警方来给他定罪,必须拿出更有力证据,或者……你们是想私?”
祝挽星闻言愣愣,齐看向陆廷鹤,如果想私也并不是没有可能,像陆逢川直到现在还被他们不明不白关在精神病院,但如果对象换作陆临江那难度会大多。
陆廷鹤缓缓笑下,在桌子底下捏住祝挽星手,“为什要私?他不是很喜欢高高在上受人崇敬吗,那就偏让他栽个万劫不复。”
他垂眸和资料上陆临江照片对视,眼底晦暗情绪涌动:“他自己犯下罪,做下孽,就自己件件认回去,差点都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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