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还没问完嘴巴就又被人封住,祝挽星这次是真用力气推他:“哥!等…唔等等……”
陆廷鹤语气里带着丝快慰:“因为把他宝贝儿子折磨成神经病,他当然要兴师问罪!”
“你说什……唔,哥等等,先别!要接电话……”
祝挽星被他惊呆,心里慌乱成团,旁边手机铃声好像声大过声,可陆廷鹤却越发激动,压着他脖颈疯似亲吻,嗓音癫狂发抖:
“真想接电话?宝宝,你想清楚吗,只要电话接你就再也说不清,你会彻底和绑在起再也脱不干系,不知道自己能不能赢,但知道不论结果如何,都没有回头路给们走。”
a从来不是单方面依赖他,他们是彼此菟丝草,根茎藤蔓互相交缠,汲取着对方爱和血液存活。
祝挽星就是他贫瘠孤苦两世里唯可以冠上姓名珍宝,是他即便恨之入骨也舍不得放手信念,更是他对抗父母兄弟所有勇气和屏障。
陆廷鹤就像被荒原隔绝在沙漠即将干涸溪川,星星亮起来,就能引着百川归海。
新阵手机铃声蓦地响起,祝挽星吓跳,“哥,手机。”
陆廷鹤闭着眼轻嗅他发顶,“别管。”
陆廷鹤说着俯身抵住祝挽星,逼他和自己对视,“不可能给他们善终,陆临江和陆逢川对做过,定会让他们加倍奉还,什罔顾人命触犯法律统统不在乎,只要你句话——祝挽星,你要做帮凶吗?”
祝挽星噙着眼泪看他,悲戚小兽似撞进他颈窝里,“为什还要问,早就是你帮凶。”
“等等,唔……哥……”祝挽星红着脸推他,“去看下吧,可能有事情找。”
陆廷鹤停下动作,俯身直视他,声线呼吸都不平稳,眼神里隐隐透出些兴奋:“想知道是谁打来?”
祝挽星眼露茫然:“难道哥知道?”
陆廷鹤嗤笑声,贴着他耳侧道:“陆临江。”
祝挽星眼睛猛然睁大,几乎低叫出来:“陆临江!他为什打给——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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