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挽星吓跳,不等转身就闻到股烟草味Alpha信息素,他心里紧,慢慢转回头。
“抱歉啊大哥,不知道这果子有主,这样照价赔给您行吗?”
祝挽星边说话边打量面前人,中年男人,体形魁梧,穿衣服很破旧,身上还沾着油污,张开嘴就露出口带着烟渍黄牙,还不停朝他释放信息素。
“赔?你拿什赔啊?”
男人拿着手电筒照到他脸上,借着光束看到他后颈乱七八糟咬痕和指印,嘴角暗暗挑上去。
夜幕悄然而至,隐在暗色里山峦缄默不语,只舒展开臂膀把这块不算肥沃土地围拢其间,挡住外界所有喧嚣,就连山间风都显得静谧温柔。
让人不禁遐想这样水土会养出怎样强大又内敛人。
祝挽星躺在招待所小床上翻来覆去摊煎饼,他赶天路,头疼厉害,早上吃止疼药慢慢失效,身上伤口就开始犯劲儿,疼得睡不着。
他也不再勉强自己,坐起来裹好风衣,从招待所柜子里翻出个塑料手电筒,试两下还能用,他就直接把手机扔床上,拿着小电筒往外走。
明明同样是天二十四小时,山间节奏却比市里慢多,好像连太阳东升西落都延迟几分,六点钟时候太阳就已经落山,可天色却到现在还没黑透。
祝挽星连忙拉起衣领盖住脖子,手心里已经出层冷汗,他刚才只顾着找果子忘时间,天色已经暗不少,半山腰上个人也没有,下山小路还被男人占着。
“呵呵,还挡什啊?”
男人笑着向他走近,觍着脸皮道:“那多牙印儿,身边不少伴儿吧,也不用赔钱
明天就要离开,他想趁着月色再看看这座大山,走走陆廷鹤走过路,运气好话没准还能找到陆廷鹤小时候经常摘来卖果子。
村里没有路灯,夜间认路只能靠头顶月亮还有手电筒里微弱光束,看不太清,再加上小路上坑坑洼洼不少,两边还有伸出来树杈,祝挽星这路走不算容易,哼哧哼哧爬到半山腰时已经累气喘吁吁。
下半身隐秘地方酸胀也开始作祟,每走步都会磨到红肿腿根,就在他心里已经打起退堂鼓时才终于找到那种果子。
那是种绿色小青果,鹌鹑蛋那大,四五个挤在起,看着很讨喜,但结果子树很高,他个大人都得仰头才稍微看到树梢,不知道小陆廷鹤是怎有胆子爬上去。
想到陆廷鹤小时候都舍不得吃,摘完就紧赶着去早市卖,祝挽星心里疼得酸胀,踩着树根摘几串,刚装进口袋身后就传来声呵斥:“哎!你谁啊!谁让你摘果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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