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那天祝挽星才想明白,陆廷鹤不是厌烦Omega发情期,只唯独厌烦他。
吧,你这个情况估计会儿也不能自己回去。”
祝挽星眼底有些犹豫,但还是拒绝,“没事儿,叫个车就回去,他工作很忙,赶不过来。”
女医师有些诧异,尴尬问:“你发情期,他也……赶不过来吗?”
祝挽星闻言笑容顿,胸腔里咚咚声突然明晰起来,像是有小锤子下下凿着他心脏。
他不是没因为发情期给陆廷鹤打过电话,相反还打过很多。
第次发情时因为害怕打过,用错抑制剂过敏时打过,半夜突然发情时打过,发情热过去后高烧不退也打过……
他就像很多笨拙Omega样,遇到危险时第反应就是打给自己伴侣,然而陆廷鹤说辞总是温柔又敷衍:星星乖,你也不是小孩儿,自己处理下。
这句话祝挽星从十七岁听到二十岁,伴随他不知道多少个发情期,被拒绝次数多他也就学乖,不管多难受多害怕都可以镇定下来自己处理,就像刚才样。
他如既往体贴自己伴侣,自认为Omega发情期麻烦又毫无美感,完全受最原始欲望驱使,陆廷鹤厌烦也是正常。
然而下秒药店门口突然传来两道急匆匆脚步声,祝挽星思绪被打断,抬眼望过去,正看到他Alpha面色焦急走进来,还搀扶着位正在发情omeg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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