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在席扉的眼睛里看到一个浩瀚而温暖的精神世界,还有两个小小的自己躺在那个美好世界里。
第二天,席扉去办公室处理了一些工作,秋辞也请了假,两人一起回了老家。席扉把办公室里那台性能更好的笔记本都带出来了,这将是一场持久战。
吸了口烟,吐出一个规整的环形烟圈。
席扉更惊讶了,“你还会这个?”
秋辞又给他表演了一次,笑着说:“你不能学这个,你在戒烟。”
也许抽烟、喝酒、熬夜、纹身、穿孔……都是自毁的,就像小死一回。只有“死”才能验证“活”。
他问席扉的那个问题,毁掉生活的通常是行为麻木的惯性还是一念之间,是生活本身的无聊还是其无常。
席扉的回答是疑惑地眨了眨眼。
席扉是用“活着”去验证“活”。
同居的另一个好处是失眠的时候,如果对方睡得香,就借你几只瞌睡虫;如果对方也失眠,就正好做个伴。
……席扉的那双眼睛不再是星星,而是跳动的萤火虫。
他看着席扉的眼睛,就不会相信情感只是荷尔蒙,意识只是神经元之间的电流。看着席扉的眼睛,就会相信人有灵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