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根绳子仍挂在那儿,显然是经过两人潜意识共同批准。可秋辞当时那股冲动劲儿已经过去,这会儿他看着吊环又觉得害怕。
席扉成更积极主动那个,鼓励他在哪里跌倒就在哪里爬起来。
秋辞直知道自己身体里有只怪兽,他总感觉藏在自己血管与肉里那些细小牙齿就是那只怪兽。怪兽会在饥饿时放出无数副小牙咬它,咬得他从身体里面发痒、发疼。
有时候他嫌自己怪兽吃得太多,就饿着它。可他怪兽吃不饱就会生病,还把那些病传到他身上,让他变成更不健康人。
那只怪兽连他自己都讨厌,可是席扉总是副“多大点儿事儿”表情,就好像在说:“饿就喂呗。”
秋辞便又担心他总这样纵容自己而自己则在纵容那只怪兽,以后会不会被同化成怪兽。
席扉表情就又像在说:“有呢。”
夏天吃饭时候没胃口,想喝口冰啤酒又怕喝就管不住自己,席扉说,“实在想喝就开瓶,有呢。”开天会烦得要命,晚上回到家不想做饭,席扉说:“你去歇会儿,有呢。”
秋辞害怕凌空时又发生骤降,再次扭到他胳膊或者别什地方。席扉把沙发推过来,并且预备出几条辅助承重连接绳,说:“别怕,们会儿慢慢地升起来,有呢。”
两人面对面跪坐在沙发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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