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辞总算意识到,收住口:“你有没有觉得太迷这些不切实际东西?”
盛席扉笑着挠挠鬓角,“你有没有觉得太不懂风情?”
两人都忍不住笑,并排走路时,肩膀时不时碰在起。两个影子个高点,个矮点,相触边界因半影原理融在起。
“你为什会哭?”这才是盛席扉最感兴趣,他已经发现秋辞在哭这方面比自己硬汉,但很容易为电影、音乐这些东西掉眼泪,
“可能因为天生比较敏感吧,舞蹈演员跳舞时候心里蕴藏感情,并且通过肢体表达出来,然后传递到身上,他压抑时候跟着压抑,他释放时候跟着释放……你看到主角在台上也流眼泪吗?”
西服是以前为见投资人才买,那会儿还跟朋友们戏称,要是自己得天天穿着西服上班,那比让他天天给别人找bug还难受。
那个周六傍晚,他和秋辞都穿着正装站在试衣镜前,他满心都是得意,觉得两人般配得能直接去拍结婚照。
可惜舞剧没太看懂。太现代,太抽象,开始秋辞还能腾出精力给他讲,后来看进去,就把他给忘。他只能觉出音乐挺好听、鼓声挺大气,主角被布圈圈缠起来、被泼红颜料那幕虽然看不太懂,但确实震撼。两个小时候舞剧只看出这些。
最后半个小时他就负责给秋辞递纸巾擦眼泪,心里又疑惑又惭愧。
退场时,观众们都兴奋地讨论个不停,盛席扉就更惭愧,好像听完节课,大家都收获颇丰,只有他没听懂。这可是他从没有过经验。秋辞本来还浸在舞剧氛围里,眼珠也浸在泪里,见他这副茫然又丧气模样,忍不住破涕为笑。
盛席扉很惊讶,“是吗?好像有点儿印象……以为是汗。”
他这诚恳,秋辞又笑,忍不住抬手摸下他鬓角,也有汗。穿西服对盛席扉是种折磨,他提醒他可以把外套脱下来,领带也可以摘。
室外不像剧院里有冷气那
盛席扉让秋辞赶紧给他讲讲,好让糟蹋票钱值回来部分。
秋辞笑得不行,又觉得抱歉,“不该叫你来陪看这个,们应该去看电影。”但又说,“但是想看这个舞剧很久,直没有时间。”
盛席扉就说:“那你更得给讲讲,让也受下艺术熏陶。”
秋辞便给他解释主角开始白衣象征什,别人往他身上扔红纸片、泼红颜料是什,逐渐缠住他红布是什,最后被割开又是什。
他开始还有所收敛,后来就滔滔不绝,还同盛席扉讨论起艺术有别于理性逻辑感性逻辑。盛席扉使劲咽回去个哈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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