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辞颇有些天真地发问:“‘jie’是哪个字?是‘杆’意思吗?”盛席扉父亲耐心为他答疑,就像曾经在视频里教他怎样救活干枯植物那样。
教人认真,听人也认真,盛席扉在旁看着他们,心里竟产生种幸福感觉。
这时父亲也想起那两盆花,问秋辞:“听席扉说那两盆都救活?”
秋辞下意识看盛席扉眼,笑着回:“都救活,就是下半截都秃,只有上半部分有叶子,有点儿不好看。”但马上又补充,“不过不嫌它们,它们都结花苞。”
盛席扉张下嘴又闭上,像是把什话吞进肚里。秋辞趁盛席扉父亲低头包饺子时用眼神询问,盛席扉用嘴型回答:“开朵。”秋辞再次面露惊奇,最近都是盛席扉给浇水器灌水,他都忘去看。
头肌都鼓起来。秋辞又悄悄用眼神取笑他。盛席扉这会儿脸皮厚,搅完馅后把短袖撸,弯起胳膊做出个标准炫耀肌肉动作,冲秋辞得意地扬眉。
阿姨边揉面边夸他:“席扉在外面是独当面大老板,回家就跟小孩儿似,多好。”
阿姨这正经地夸,倒让他不好意思起来,脸上没绷住又红。这时秋辞发现自己这半天也总在笑。
他们两个年轻人不会擀饺子皮,盛席扉父亲手不利落,也不能擀皮,阿姨个人擀皮供他们三个还有余。
每当饺子皮有富余,两个年轻人便要尝试把。盛席扉毕竟从小总见自己爸妈包饺子,理论相对丰富;但秋辞很早就自己给自己做饭,实践经验更丰富。
这时盛席扉想起他刚才那惊奇表情,问他爸:“刚才秋辞猜这盖帘什做?”
秋辞顿时激动起来,甚至在盛席扉父亲面前挥舞起胳膊,“别说,叔叔,别告诉他。”
盛席扉更来劲,连连追问。他父亲是真宽厚,秋辞不想让他说就真不说,可转头秋辞禁不住盛席扉磨,自己坦白:“刚糊涂,猜是……”露出害羞又觉得好笑
秋辞先学会,虽然慢,但都是圆,并且中间厚,边缘薄。两人又偷偷互递眼色,以后再想包饺子就不用买外面饺子皮,太厚,他俩都爱吃薄皮大馅。
包完百十个,阿姨和盛席扉端着饺子去厨房煮,过会儿盛席扉出来,看见秋辞和自己父亲有说有笑,不禁大感好奇,过去问他们在说什。
盛席扉父亲指着放饺子盖帘问他:“你猜猜这是用什做?”
盛席扉想想,说:“玉米杆?”
秋辞面露惊奇,旁盛席扉父亲则笑着点头,“玉米秸也行,不过们用这几个是高粱秸做,你张阿姨从老家带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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