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从来都不是故意让盛席扉把那两个字咽回去好让他难受,他只是对那两个字不屑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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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辞开始为自己之前每天拉着盛席扉寻欢作乐感到几分惭愧,破坏个自律者生活规律,这在他看来是不亚于偷盗罪行。
可盛席扉新鲜劲儿都过还愿意来,那样个生活规律又珍惜时间人,愿意在零点以后陪自己聊那些别人都觉得没意思话,玩那些最基本投篮和抢球。这就不能再说是个雄性过分勇猛热情又吃苦耐劳发情期,而是个脱离动物形态人类对另个人类关心。不能叫短暂热恋期,也不能叫虚假爱情,那叫什?
眼前本来是条终点可见路,这时忽然无限地延伸出去,看不到尽头。
他瞬间感到强烈恐惧,不能继续想下去。
可他仍然忍不住去思考盛席扉为什会对自己有迷恋。他迷恋是什?
是在自己身上看到与其自身相仿特性吗?相同故乡、相同家属院、在异乡相同身份,都让他感到亲切,就像他们曾说怀旧,或是今天刚说故土带来归属感。
也许还有相似思维能力、相似思考习惯、相似好奇心与记忆力,甚至还包括饮食方面相似爱好和对自然与景物相似审美。就像拉康所说“小他者”,他在自己身上看到他本人有所自恋那部分。
可如果说相似,在秋辞看来,他和虞玲才更相似。他与自己相似只在表面,而和虞玲相似才更接近内核。难怪说小他者也是假。他和虞玲最初能走到起,必然也是相互吸引,可这种自恋式吸引越观察就越会看出破绽,最终发现对方并不符合自己美好假想。
秋辞要把自己逗笑,原来连基于生理反应到爱情也能用拉康来解释。还是拉康最好,想怎解读,就怎解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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