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席扉转过身,秋辞还是回避他视线,把上衣还给他。盛席扉接过衣服,正反都是翻好,直接就能套身上。他穿好衣服,左右看看,从地上拖起那把椅子,这时他还不知道这把椅子是做什用。他坐到秋辞对面,微微躬着身,这样就和秋辞大致样高,也离秋辞更近,胳膊支在腿上,双手攥在起,问:“你想先去医院还是先报警?”
秋辞疑惑地看他眼,又闪开
秋辞脸忍痛地看过来,看见他手里睡袍,那张苍白脸竟然还能继续流失血色,变成更灰败颜色。
盛席扉脚步慢下来,他脑子里面已经乱成团,但些话能自己从嘴里说出来,“秋辞,你让看见什都没关系,真,完全没有关系……昨天晚上想着你打飞x……还梦见过你好几次,那种梦……所以你让看见什都没事儿,真没什,你不用觉得不好意思或者丢脸什……”
秋辞又把脸扭向沙发靠背,紧紧咬着牙。
盛席扉慢慢地走过去,把睡袍递到他怀里,他想帮秋辞穿,但是秋辞扭着脸说:“你能先转过去吗?”
“你胳膊……”
盛席扉把水递到秋辞右手里,但是秋辞喝几口就不喝,盛席扉劝他再喝两口,因为他这会儿看起来简直就是他那棵脱水植物。
脱水植物摇摇头,脸埋进沙发靠背里。
盛席扉想把杯子拿过来,怕秋辞把水洒身上……洒皮肤上……皮肤上绳印已经逐渐显露出来,从勒痕逐渐变成深红、淤红,全身都是,十分惨烈地长在他身上。
盛席扉回忆跳到看见秋辞手腕那天,继续倒带,看到那些伤是怎形成。那天记忆连同此刻眼前,都让他感觉到疼。
他犹豫地弯下腰,朝水杯伸出手。
“没事,你先转过去,行吗?”
盛席扉没办法,背过身去,身后窸窸窣窣,还有憋进喉咙里闷哼。他这时才反应过来,秋辞刚刚不是不渴,而是喝不下,因为太疼。
连疼痛都不愿意显露出来人。
这要面子,为什……
过好半天,窸窣声停下,秋辞说:“好。”
秋辞声音埋在沙发靠背里,哀求:“能麻烦你帮去里屋拿几件衣服吗?就在衣柜里,随便拿几件就行。”
盛席扉猛地站直,忙大步朝卧室走去。
他刚进门就看到床上放着那玩意儿。不是他眼睛乱看,实在是那玩意儿黑色在浅色床单上太显眼,形状也太令他吃惊,瞟见就定住。
这时屋外秋辞也想起来,紧接着发出声惨叫。
盛席扉慌张地从床上捞起件睡袍向外奔去,跑时候意识到,这下想假装没看见也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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