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不下作话:
大
秋辞不但吻他嘴,还咬他脸,咬他下巴和耳朵,咬得他脸刺痛和口水,边咬边问:“是因为和男人接吻更刺激吗?还是因为新鲜,好奇?”盛席扉心脏跟着起疼起来。他觉得很奇怪,明明难过是大脑,为什是心脏疼?
这时秋辞手竟然摁到他那里,并在他没有反应过来时候伸进去。盛席扉震惊地去拔秋辞手。
秋辞退后两步,用刚刚被发现偷喝酒时表情轻声问:“还是因为比你认识其他人easy?”
盛席扉只会摇头,脑子里轰隆隆响。
秋辞从他身侧挤出去,盛席扉轰隆着脑袋又去追,这次死死拉着秋辞胳膊不让他再跑,“秋辞,起码让帮你把新房子装修完,就剩最后那点儿工作,起码让帮你把家搬完,要不然实在不放心。”
外面那个人又开始说:“秋辞,没有任何别想法,就是希望……希望你能恢复正常生活,别因为……”
秋辞快要崩溃,在心里大声喊:“什叫‘正常’?你个自定位是异性恋男人,和另个男人接吻、抚摸,你怎还能说出‘正常’!你怎还敢说出‘正常’?”
隔间门忽开,盛席扉被秋辞揪着衣领拽进去。
他被秋辞用身体抵在门上,秋辞尚未平息喘息又急促起来,呼到他脸上,质问他:“你想从这里得到什呢?为什就不能……”不能无恙地过完这最后几天?他都已经不想报复,他只想给彼此留个体面最后印象。
盛席扉竟然又要吻他,低下头来恳求般地去凑他嘴唇。
秋辞心里高垒层层地往下倒。
“就再把窗户换下,然后把墙刷,按上灯和踢脚线,就剩这点儿工作!秋辞,很快就干完,得看着你搬进新家去!”
世界上真有西西弗斯这样人吗?即使知道那是块无望石头,仍然遍遍地推上去?
秋辞受不,颤抖着从衣兜里掏出钥匙。他本来想把新家钥匙扔给他,让他爱干什干什,只要放自己走。但是他鼓捣两下就失去耐心,把串在个环上新家旧家两把钥匙都扔给他,匆匆跑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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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辞开始躲闪,后来迎上去,甚至反客为主,把从他那里学来热情加倍,变成进攻手段,舌头和嘴唇都变成武器。
盛席扉呼吸也急促起来,被秋辞按住胸膛起伏不平。
秋辞问他:“你和几个女人接过吻?”
盛席扉抻平被他凶狠吻过嘴唇,“两个。”
秋辞稍顿,随即冷笑声,更用力地去吻他,牙齿和舌头起用上,盛席扉疼得皱起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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