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还有救吗?”秋辞小心地问。
盛席扉把花置回到花盆里,“先浇水看看!”
两人带着只浇水壶快步去厨房,秋辞突然往前蹿步,想把攒在角落两袋垃圾往柜子里塞。
“哎
盛席扉笑容变得柔和,多几分安抚意味,“看这株还没死透,可能还有救。”
秋辞眼睛亮,将信将疑地蹲下来和他起看。
盛席扉给他指,“你看这里,最底下这个茎还绿着,这上面还有嫩芽。”他说着,拎着干得跟标本似整株植物往上提,连花土起给拎出来,植物顶端干花“扑簌簌”抖落下几片干花瓣。
秋辞吓得忙按住他胳膊,盛席扉好笑地看他,“没事,花儿没那娇气。”
怎可能不娇气?要是不娇气怎会盆都养不活?
窝,没多久竟真睡着。
他早就把所有闹钟都关,日日睡到自然醒。这次醒来时,除感觉累,还觉得心慌,不知道家里是不是还有另个人。
他没再穿那件睡袍,穿好适合见客居家衣服才出屋。不自觉轻手轻脚,拐进客厅前先探头窥眼,看到盛席扉干净整齐地坐在沙发上对着自己右手发呆。
秋辞退回去,摸下自己左脸,放轻脚步退回到卧室门口。
把卧室门关出声音,放大音量走路,再从走廊拐出来,果然看到盛席扉得体地站在沙发前,微笑地看着他,说:“起来?”
不过秋辞还是松手,只是像盯贼样地盯着盛席扉,看他把花举高,仔细观察干成花盆形状花土,脸色渐渐变得凝重。
秋辞忙凑近,和他起看,但是他养这多盆花,从来没看过花盆里面,也看不出什名堂。
两人跟救死扶伤医生研究疑难杂症似沉默地端详那坨干巴巴花土,秋辞终于忍不住问:“怎?”
盛席扉犹豫,他竟在这种小事上纠结起来。看土以上部分以为有救,然而根系部分坏得出乎他意料,毛细根都已经干透。
可他想跟秋辞说这花还有救,在秋辞接连倒霉时候,他想让秋辞经历点儿高兴事,别让秋辞觉得老天爷要故意事事和他为难。
秋辞便也笑笑,“你起很早啊。”
两个心思满怀人只聊宿醉感受。略寒暄几句,秋辞去洗漱,刷牙时不愿抬头看镜子。
从浴室出来,秋辞看到盛席扉正蹲着摆弄他养死那些花,忙快步走过去,心里有点儿不高兴。
盛席扉回过头,笑着问他,“忘浇水吧?”
秋辞抿着嘴不说话。盛席扉看是他最喜欢盆,因为它开花。他养死那多花,这是唯盆在他家里开花。可也让他养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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