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辞也是没有料到他这口拙,愣瞬后忍不住地笑起来,指间烟在唇畔轻晃:“其实不常抽。”
看出来,盛席扉心想,“但是看你吸得特别深,那样伤肺,你试试只在口腔里停下就吐出来呢?”
“……嗯。”秋辞依然很听话,下口吸进去后刻意留在嘴里,却不受控制地往喉咙里滑,就呛着。他拼命咳嗽,盛席扉忙拍他后背,拍下秋辞就赶紧躲开,边咳边拼命摆手,在咳嗽间隙里艰难地说:“别拍……”
盛席扉无措地站着,见他咳出眼泪,忙又掏出纸巾来,拎出张等待。
秋辞咳嗽渐渐平息,接过纸巾,气喘地擦眼睛,擦几下,抬头看盛席扉。眼睛咳得红红,鼻尖咳得红红,嘴唇也咳得红红,让声音听起来也像是红红,“咳嗽时候不能拍,越拍越难受。”
后。
秋辞将纸巾攥进手里,转过身来。盛席扉忽然意识到自己直盯着人家看,突然明白秋辞刚才为什侧过身去。
他心虚似心慌,觉得自己没有礼貌,又想那句话:“秋辞斯文。”还有另句:“Avery是gay。”或者,“Avery可能是gay。”
两个人谁都没有说话,盛席扉并不是那种认为沉默就是尴尬人,但此时这种无声让他越发心慌。
还好秋辞不再看他,垂着眼帘把烟重新含在唇间,略微斜身凑近些。
盛席扉抱歉地挠下头,“哦……是前阵子给爸拍痰拍习惯。”
秋辞无奈地看着他,却忍不住笑。盛席扉也不好意思地笑起来。
他没察觉是秋辞把他惯成这样,直接从秋辞手里拿过烟,走到垃圾桶前按灭,扔进去。秋辞视线跟着他,见他歪下脑袋,有些天真动作,皱起眉头也像是小孩子式小小烦恼。
他回到秋辞身边,向秋辞摊开只手:“傻
盛席扉忙抬起手,只手护着,另只手搓动打火机。手指肚竟然打滑,第下没打出火,只溅出簇火星,第二下才蹿起火苗,在风里颤抖地舔上秋辞含着烟。
火苗在风里抖动,烟头亮起火光,秋辞立刻便转过身去。
盛席扉见他夹烟姿势不像老烟民,吸气吐气神态却显出沉醉:深深口吸进去,半晌才吐出团烟来。又担忧他健康,觉得他抽烟定是过肺。
秋辞低头吸几口,才看过来,见他只是站着,有些意外地问:“你不抽吗?”
盛席扉笑笑,“不抽,你看这事儿挺逗,每次从医院出来都想抽烟,但也是从医院出来才想要戒烟戒酒,想起健康有多可贵。”说完他就在心里骂自己蠢,好像刚才敬烟是要故意害人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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