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投诉他?”
博士生垂头丧气,别朋友就替他解释,说:“这种事学校都会偏袒老师,而且没有明文规定,说导师定要在几年内给学生开题,或者定得带学生研究出什,这些都很难界定。他现在最怕就是导师给他延再延,故意拖着他,就是不让他毕业。”
“可以换导师吗?”
博士生开口,说:“那就要从头来……硕士就在他手底下干活。”
朋友们都劝他再忍忍,别和导师闹僵,般给导师干够活,延三年就能毕业。
“可是你忍他,他就会直这样欺压你……这老师明显人品不好。”
有人就说,闹僵会很麻烦,因为那同学是硕博连读,如果闹僵,导师能直拖着他不让他毕业,他最后连硕士文凭都拿不到。又说他们专业就是这样,每个博士生都是这样忍过来,那个导师还不是最过分,从他手里毕业学生很多也会说他好话。
博士生木然地听着,看起来比周围同龄人都老,听朋友们为他出谋划策或者鼓励他忍耐或者替他怒骂导师,有节奏地点着头。
秋辞盯他会儿,突然起身走过去,让他旁边人整个往边上挪个位置,坐到那博士生边上,小声问他:“你胳膊上疤是什时候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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