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老师,”秋辞笑起来,把那几个勒着他手指大盒子抬得比车把还高,“来看您。”
时间如此宝贵,不应白跑趟。
老太太,但那张脸早就深深地刻进他骨头里,并在梦里次次地逼他记牢——眼前那个推着自行车,车把上挂塑料袋青菜,慢慢朝他走来女人,就是破坏他人生轨迹、导致他系列痛苦仇人,徐东霞。
徐东霞也看到他,先是露出疑惑神情,随即便笑起来,略微加快脚步朝秋辞走过来。
秋辞遍体生寒,热汗下子变成冷,全身皮肤都冒起鸡皮疙瘩。
已经快变成老太太徐东霞终于推着自行车走到秋辞面前,停下来。她正正挂在车把上那袋子菜,露出慈祥微笑,问他:“你是学生吗?你叫什?”
秋辞在心里惊诧,“到死都忘不她,她竟然已经不认识,”他继而觉得疑惑,心想:“她那会儿每天花那多时间精力来为难,这会儿却都不认识。”
他说:“叫秋辞。”他名字那好记。
变成发福老太太以后显得慈眉善目徐东霞疑惑瞬,随即露出惊喜表情:“哦!秋辞——是秋辞啊!秋老师和王老师孩子!哎呀长得和你妈妈真是模样!王老师刚搬过来那会儿就想,秋辞那孩子怎没跟着过来啊?后来问才知道,说你上美国读中学去。真有出息!从小学习就好,真给你妈妈省心!”
秋辞眼里含针样地盯住她每个细微表情,最终得出结论:
“她是真忘对做过什。”
在她以老师身份引导全班同学孤立他、日复日地在精神上折磨他、把件小事宣扬成“初中生性丑闻”、最终毁他切之后,他憎恨十几年老师、他仇人、他噩梦里始终不变主角、他初中三年班主任,徐东霞,已经把他给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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