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厌露出胳膊,看起来伤得也不轻,尉迟衍那刻应该是确实害怕黄泉路上太孤单,是铁心要拖着谢厌起。
夏婉伸手碰碰,问道:“痛吗?”
谢厌道:“痛,除非你……”
“啪嚓——”
谢厌话还没来得及说完,道响声就吸引所有人注意力。
然后他拿起把剪刀,让尉迟衍把之前不该拿走东西都还给周二。
再然后他们自然就打起来,因为礼貌,他们决定出去打。
但是谢厌很受动物欢迎,只路过野猫扑过来,试图和他亲近。
然后尉迟衍就被误伤,他被那只野猫挠爪子,因为野猫想保护谢厌,所以他们现在就起来打狂犬疫苗,都刚刚才打完。
夏婉唇角疯狂抽搐,在这种时候努力忍住不能嘲笑尉迟衍,问道:“野猫挠得不是尉迟吗?谢厌你又是怎回事。”
夏婉:“……”
他还有精力搁这演,看来问题不大。
其实这件事说来也简单,今天谢厌和尉迟衍起带着周去做产检,谈论着生出孩子该如何分配。
夏婉表示明白:“你们因为分配不均吵起来?然后还动手?”
谢厌冷笑声,道:“不是。”
捂着左边眼睛尉迟衍,以及捂着右边眼睛谢厌。
还挺对称……
哦不,这不是重点。
行人今天都在做不同事情,但是最后却莫名其妙地在这间医院起相见,真是种奇怪殊途同归。
休息室里。
宋之礼站在不远处,神色有些无措地看着摔落在地上水杯。
他举起被包扎像粽子样手,带着歉意道:“抱歉,只是想给你们倒点水。”
夏婉
谢厌冷笑声,似乎终于等到他们问这个问题。
他说:“因为尉迟衍咬口,他说要得狂犬病就起去死。”
所有人:“……”
能够想象到那个画面。
夏婉对于谢厌被咬很感兴趣,坐到他身边,让他给自己看看伤口。
夏婉:“?”
那还能因为什?
嗯,这个世界上没有最离谱,只有更离谱。
因为周压根没怀孕,之前都是假孕症状,检查单也拿错,当时没人仔细核实,导致这串乌龙继续。
在听完医生道歉之后,谢厌笑。
江遇时问道:“所以你们为什也在这里?”
而且看起来还是打架模样,两个人脸上都或多或少地挂彩。
夏婉更加无法理解是谢厌。
他最近到底怎,这种简单粗,bao解决方式并不符合他风格啊。
而发现夏婉在看自己,谢厌立刻流露出委屈神色,看尉迟衍眼又快速看向夏婉,副受尽委屈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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