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太医见这样吓不到人,心念转,忽然又有注意,他拉着凌冽来到边,故作高深地说不少风邪入体会带来影响,然后老先生轻咳声,昧着良心,忽然提到从前——
“王爷,您还记得您之前中……阿幼依下子母蛊?”
这是他们刚来南境时候事儿,但因这蛊虫,也
元宵立刻捂住嘴,不敢再说话。
说话间,孙太医直在端详着小蛮王,他经历两朝,见过太多人心,从来南境第天,他就知道眼前这位小大王对北宁王没有恶意,后来更看明白,他只是在变着花样讨凌冽开心——即便语言不通、即便被误会。
只有王爷和元宵先入为主,才会当他是另有所图。
小蛮王如今所做所为,在他看来不过是恩爱眷侣之间调情,他无心掺和这点小打小闹,但却不希望凌冽因此而忧心,他耷拉下眼皮想想——小蛮王不怕苦、也不怕痛,不知是否怕……
“咳,王爷,还有,小殿下看着风邪入体,可以走罐试试。”
:“其实,若不想喝药,走针也是样。”
这话,让凌冽愣愣,算他头次听说风寒后要针灸。
就连站在旁元宵都有些惊讶地瞪大眼睛,他凑上前来,也巴巴问道:“王妃他……病得竟然这般严重?”
“唉,可不是很严重?”孙太医说句,观察下乌宇恬风脸色,“高热成这样,又不愿用苦药,严重起来只怕要烧糊涂,若是几天下去不见好,只怕要拖成肺痨。”
这个元宵知道,凌冽从前在镇北军中,某次靠在浴桶中看书忘时辰,便染风寒、发起高热,好几贴药下去不见好,直咳嗽不止,就险些拖成肺痨。
凌冽眨眨眼,开始觉得有些匪夷所思——
只是风寒而已……
至于又是针灸,又是拔火罐?
孙太医见乌宇恬风依旧毫无反应,便将拔罐过程细细说道,什点罐子拉通后背经络,然后再寻那吸出来寒气、划破放血等。
老先生使坏,故意说得血腥而恐怖,听得凌冽眉心直跳,元宵也被吓得咬住手指,可躺着乌宇恬风却是动也未动——是个不怕苦、不怕痛英雄汉子。
小管事也急,他捉住孙太医手,巴巴道:“那、那您可定要救好王妃,王爷好不容易得着这个可心人,您可不能让王爷这般年轻就守活寡!”
凌冽:“……”
孙太医:“……”
小元管事着急起来,说话颠三倒四——前儿用是“王妃”,后头形容自家王爷又用“守活寡”,算来算去到底谁是夫、谁是妻?
凌冽翻个白眼,瞪他道:“说什乱七八糟,是不是想被‘活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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