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话没有说完,剩下语句皆被
南境蛮国小蛮子其实糙得很,无论是苗语还是中原官话,措辞上,他总能准确地挑中最下流那个。
他有心野蛮,有心粗野,但话到嘴边,最终还是将那个*|猥词给吞成模糊气声。
他们其实早就同床共枕,亲密事也做不少,但当真躺到张床上,却多半是相拥温存,没有回回都折腾起来,弄丢被子、弄脏褥子。
虽然乌宇恬没说出口,但凌冽却从他那幽暗翠瞳和那潮黏黏嗓音中,读出小野兽话里意思,他面色微红、有些觳觫:“……每天?”
乌宇恬风绿眸闪亮地看着他。
模样逗乐,乌宇恬风则温柔地抚着他后背,将他散在脑后墨发绺绺理顺。
“哥哥。”
“嗯?”
“以后啊,们之间有什事都明明白白告诉对方好不好?”他摸摸凌冽脑后那个银链扣,将那条蓝色抹额拆下来,防止凌冽待会儿睡觉时候硌到脑袋,“先坦白——哥哥寝衣,不是故意要藏。”
他将自己遇见阿幼依,阿幼依又是如何得来这些寝衣事情同凌冽细细讲道,然后不大好意思地舔舔嘴唇道:“……阿虎和雪豹都喜欢将它们喜欢亮晶晶藏起来,哥哥切东西于而言,也是这样。”
其实他也不要每天,毕竟漂亮哥哥于他而言就是会上瘾醇香美酒,若是每次都按着他心意来,只怕哥哥辈子都要昏睡在床上。而若收着力道,又是折磨他,他也不想每天都躲起来照料自己。
他说这话,只是揣“见着心仪阿妹,就想上去扯人家辫子”坏心思——想看凌冽动怒,想看漂亮哥哥脸蛋红红地撩起凤眸骂他,或者,再拧他、咬他,在他身上留下专属于他红印戳儿。
结果,凌冽只是僵半晌,就默默地点点头,道句:“那……回去后,先问问孙太医。”
“咦?”乌宇恬风又不懂,“为何要问孙太医?”
凌冽认真道:“凡事有度,不可畸轻畸重,‘诲*纵欲,有伤名教’,中原可有太多人毁在这事上,你……还年轻,问问孙太医夜夜如此会不会损伤身……唔??”
凌冽听着,多少有些哭笑不得。
不过,在“寝衣”这件事情上,他也算不得无辜,凌冽摸摸鼻子,他绝不会对小蛮王坦白——那些寝衣本就是他故意弄坏。
若让乌宇恬风知道真相,这不要脸小混球,身后尾巴岂非要翘到天上去。
“……你呀。”凌冽伸出手,挠挠他下巴。
“不过,哥哥既然没生气话……”乌宇恬风又笑起来,“正巧都说这多,想问问哥哥,以后,每天都能……哥哥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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