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后,御史中丞府上就突然走水,火势蔓延极快,即便扑救及
影十低下头,脸上没有太多表情变化,但动作却依旧坚持。
凌冽外冷内热、从来心软,影十这样说,他也不好发作,只能瞪对方眼,道句:“……下不为例。”
他为主,需要是忠仆。
也亏影十等人忠心耿耿,若是他们当中有两个生异心,各个都上赶着用“为他好”由头瞒报、替他拿主意,那他不也成昏君、庸主。
影十跪着,想想,却还是将那些密信拿出来,放到距离凌冽最远案几上。
身边拐走小管事,这次却只是挑挑眉,然后转过身去,给他个挺直后背。
而影十耸耸肩,表示自己爱莫能助,并且还低语句:“觉着王爷跟您在起最开心。”
乌宇恬风眨眨眼,最后实在没办法,只能当众打横抱起凌冽,板着脸大踏步将人送回树屋。吓得几个不明真相首领白脸,连连问伊赤姆是不是他们惹大王哪里不高兴。
伊赤姆摸摸胡须,忍笑,他点点几人手中酒碗,“你们啊,以后还是少喝点酒。”
乌宇恬风将凌冽送回去,抱着自家哥哥亲亲香香会儿,帮他铺好被子,温上热茶、烧好热水才依依不舍地离开——毕竟殿阁内还有许多事要处理,那些首领也不能真这样晾着。
凌冽被他劝,倒也没有真想去看,收拾、洗漱后,窝在床榻边翻几页话本,想等乌宇恬风回来再道儿睡,结果影十很快去而复返,还带着封最新密信——
“王爷,京中出事。”
凌冽丢手中话本,接过密信来目三行地看完后,也微微瞪大眼睛:“舒楚仪……烧死?”
影十没法回答,他能知道就只有御史中丞身死这项,其他内容应该在密信中写得更清楚。
凌冽也没想着要得到影十答复,只是挥挥手让他先退下,他又细细将密信看道:舒楚仪在磨勘后就染风寒,之后几贴药下去都不见好转。最后实在病重,便告假五日,连中秋宫宴都没去。
他们不在时,树屋由桑秀几个打理:被褥和牦牛皮隔段时间就会放到太阳下晒过。现在扑上去,还能闻到阳光味道。
乌宇恬风离开后,凌冽时半会儿还睡不着,就让影十将这几日他来不及处理密信都拿过来。
结果,经历蒲干战后,影十胆子愈发大。
他认真想想来往信笺后,竟拒绝凌冽要求,直言道:“您刚回来,身上乏,现在夜也深,这几个月中原也没什要紧大事儿,您就别忧思劳神。”
凌冽愣,挑眉看影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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