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洗干净自己，将那块人皮藏好，然后才回到大帐中，悄悄地揽住哥哥。而凌冽今夜睡得沉，无意识间
比起其他人
惊骇，索纳西只是脸色微微发白，声调极稳地告诉乌宇恬风，自从凌冽答应教他暗器后，他夜里都会自己偷偷进行
些练习，今夜看见这几人鬼鬼祟祟过来，意图对凌冽不利，便直接和他们动手起来。
乌宇恬风看
他眼，而后神情稍缓，点点头，赞句，“你做不错。”
索纳西怔，而后立正站直，“守护华泰姆和华邑姆，是
荣幸！”
乌宇恬风被他这骤然放大声音吓跳，而后他摇摇头，好笑地摆摆手，“行，你也去休息吧。”
索纳西点点头，瞪眼那个鲜血淋漓人，最后还是离去。
两语解释不清。”
“不必，”乌宇恬风坐在火塘对面，他阴沉地看着那个还剩口气人，“你，带着你人，去护好他。老师你们不用担心，各自去睡就行，还有索纳西，你留下来，对说说今夜之事。”
“大王……”
“去吧，”乌宇恬风慢慢站起来，居高临下地看着那杀手，他捏捏手指，缓缓地扭两下脖子，“敢到苗疆动人……”
伊赤姆大叔还想劝，却看见乌宇恬风带着抹薄笑蹲下身去，手指极快地掐起那人颈侧道肌肤，也不知他如何用力，“撕拉”声，而后就是鲜血飞溅起来，那人凄厉惨呼被乌宇恬风死死地捂住。
待众人都走光，乌宇恬风才重新露出他另面，他慢腾腾踱步过去，手指慢慢在那人身上虚虚描绘，问句、那人不答，他便生扯块皮。
最终，破晓时分。
草地上猩红点点，猛虎爪下，摁许多没剃干净白骨。
而乌宇恬风指尖，则转着块纹有“西州”二字刺青皮。他看着地上那些模糊血肉，摇晃下站起身，抹把微微发青脸，才朝着那边干净溪水走去——
没错，哥哥在中原，果然过得很不快活。
他浑身戾气，甩甩手，将那块被他生扯下来人皮满不在乎地丢到边，眯起眼睛、温柔笑，“是谁派你来？”
那人被生扯大块皮，险些晕过去，可他还是闭上眼睛、别过头，很硬气地不说句。
他这反应，乌宇恬风似乎也不意外，他站起身来，挡住众人惊骇、窥探视线，“诸位，如今很生气。”
伊赤姆大叔噤声，连忙拉着众人，将他们赶回各自营帐去。
他上次见小蛮王如此，还是瑶索娜大人去世时，中原人总说他们大王是恶鬼、是修罗，某种意义上来说，还当真没错，他抖抖，裹紧身上衣衫，飞快地闪身回营帐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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