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亵裤,便成难题。
这项,凌冽平日里也不用元宵帮忙,自己很利落就换好,可如今子蛊在他身上闹三天,他自己毫不知情,浑身肌肉紧绷过度,这会儿稍稍用力都有些微颤。
他垂眸,看着自己双腿,在干脆不换和唤小蛮王过来帮忙之间,犹豫会儿。
结果,就纠结这点点时间里,树屋外却忽然传来元宵声音,小管事似乎在和那位八字胡
包好伤口、换掉那些染血牦牛皮和絮丝被,端来盆子热水,好好地替凌冽擦身、换上中衣,然后放下两扇窗户上百叶窗,默默地坐在凌冽床边、安安静静地等待黎明——
……
小蛮王不答,凌冽心中隐隐有些不快,他沉默半晌,自觉无趣,便换个话题,道:“元宵他们呢?想起身、换件衣衫。”
其实他身上干爽得很,小蛮王每天都帮他擦身、换新中衣。
只是此刻尴尬,凌冽也只能找这个由头。
吻得更深、更紧,来不及吞咽红色从两人交缠双唇中溢出,将那抹胭脂红、染满整间房屋。
足足喂七八次,到最后,就连小蛮王自己都不知道——
他是在“喂药”,还是趁机,又痛又迷乱地占尽便宜。
子蛊被安抚住,凌冽也累得脱力、昏过去。
小蛮王擦擦嘴,站起身来想要善后,却眼前黑、摇晃下,整个人扑倒在地上,手臂上连串撕裂伤口边缘翻卷、隐隐泛青,又肿又可怖。
小蛮王愣愣,看上去还有些惊慌,身体反应却先于他思考——他转身从旁边衣柜中取出新衣衫,然后蹬蹬捧着过去,“锅锅泥、泥还虚着,窝、窝帮泥换。”
凌冽不乐意,“自己来。”
小蛮王犹豫片刻,最终还是乖乖地将中衣和新亵裤都递过去。
他摸摸鼻子,不想惹哥哥再生气,后退几步、闭上眼睛转身。
凌冽看他背影眼,微微松口气,抬手便开始解身上衣带,中衣还好,他只觉得手臂有些酸软,平时轻松就能穿好件衣衫,此刻却用足两倍时间。
他趴在地上,看着手臂上伤,忽然低低地苦笑下:
为什,明明已经很痛很痛,他却还是不能控制自己,像是他才是体内有子蛊人,无时无刻渴盼着饲主。
小蛮王摇摇晃晃地站起身来,随便绑伤口,然后就闷闷地来到开阔树屋外阳台,缓缓地伸出手,解决掉那丢脸、耻辱,却直白而坦诚反应他所有渴求痛苦之处。
漆黑夜空,淹没小蛮王靠着树干低哼。
寒鸦簌簌飞过两次,小蛮王才处理好自己,然后他站起身来、收拾残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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