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蛮王原本正在同手下人说话,见凌冽这拄着脑袋,便立刻停自己谈话。凌冽这样看就是醉,他转身过来准备叫醒凌冽,却发现他这位漂亮哥哥在喝醉时、雪眸半阖着,倒收敛锋芒、看起来软乎乎。
尤其是那白皙面庞,被酒液熏得红红——惹人很想欺负。
小蛮王绿色眼眸沉沉,轻轻推推凌冽见他不醒,便想要抱起人来提前离席。结果他才动,小丘之下就走过来个人,这人声音粗哑,开口就将凌冽惊醒,他半趴在小蛮王肩头,对上对方双灰色眼睛。
……是那个阿曼萨身边络腮胡子。
凌冽拧眉头,想强打起精神来,却最终还是被那酒弄得迷糊下去。
庆时候用,窖藏十八年味道最好,甘甜清冽,不酸涩、也不发苦。”
他们都这说,凌冽便抱着试试心态捧起碗来抿口。
而后,他眼眸亮,又垂眸喝口。
“好豁吧?”小蛮王看他表情,美滋滋地将那酒坛递给凌冽,“这真是们苗疆坠好豁酒啦!”
大叔忍忍,最终没忍住,被小蛮王这口稀烂中原官话逗得笑出声。
络腮胡同小蛮王说不少话,小蛮王有些不耐烦,却没当众下脸,无奈,他只能叫来八字胡大叔和元宵,送凌冽先走——
“将哥哥送到南屋,再找巫医过来候着,以备不时之需,”小蛮王拉着大叔低声吩咐,说两句,又用眼神不着痕迹地暗示下,“再找几个人暗中盯着。”
那大叔看眼站在旁边垂手笑着络腮胡子,点点头,“……您自己个儿也当心。”
小蛮王“嗯”声,然后才依依不舍地将凌冽抱起来放到那辆圈椅改造轮椅中,静静地目送他们消失在主桌后片由望天树组成密林中。
鹤拓城内其实有蛮国王室殿阁,但因种种原因,小蛮王自己不爱住。从前,他都是自己个人住在那颗最高望天树上,他在
凌冽则捧着酒碗,认认真真地又喝两口——当真是蛮贵最珍贵酒:此酒酒液干净清澈,断不似般米酒那样浑浊。喝起来口感十分清爽,几乎尝不出酒味,甜丝丝,像在喝甜汤。
他很少喝到这样合自己胃口酒,便忍不住多喝几碗。
小蛮王见他爱喝,便也没拦,坛子见底后,又吩咐人给他拿上来两坛。
结果,等凌冽意识到眼前出现重影时,他手边已倒下四五个空酒坛。这甜甜酒初尝不醉人,但后劲儿其实极大,他有些头晕,却还记着这是蛮族盛典,也不知能不能提前离场。
他从来个人惯,便没问小蛮王,只自己用手支着脑袋,微微闭目、想缓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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