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字胡大叔被他逗乐,忍不住薅他脑袋把,然后将人放下来朝着床榻那边送:“得,别平白无故瞎骂人,家大王只是过来送云羊果,误会场罢。”
元宵被他推得踉跄步靠近架子床,终于看清床上东西不是血而是果子浆液。而凌冽也缓缓地撑着身子坐起来,用种言难尽目光看着他。
“……”元宵红脸,不好意思地扯扯衣角。
“哈哈哈哈,”八字胡大叔笑出声,冲凌冽点头,“成,王爷刚醒,你们定有许多话要说,在下便不打扰。”说完,他径自退出房间,还十分贴心地关上房门。
孙太医捡起地上脉枕,拍拍上头灰,就过来给凌冽诊脉。
脆闭上眼。
小蛮王还想说点什,结果身后门边却忽然传来阵野兽嘶吼。他回头,只脉枕便从门口砸进来,孙太医脸上尽是怒容地拉个大式,“哇呀呀”唱道:“呔!贼蛮子住手!”
元宵被老虎拦在门口,远远看就瞧见凌冽嘴角有抹诡异红。元宵白脸,转眼又骇然瞧见床上似乎布满斑斑点点红,他当场就大哭起来:“你、你、你!跟你拼——!”
他们家王爷刚刚醒!
这蛮子竟然、竟然!
元宵吸吸鼻子,开始收拾床上散落浆果,“哼,就说,这路上同孙太医严防死守,怎可以叫他这轻易得手!”
“……”凌冽闭闭眼睛,无力纠正元宵这小笨蛋用词。
孙太医边诊脉,边捋捋胡子,“王爷风寒已是无虞,只是受伤以来身子虚乏,忧心劳神,只怕,还需吃药调养、卧床几日。”
凌冽点点头,正想谢过老太医,却不想那老太医皱着眉,似乎有些疑惑,他指尖切在凌冽腕间,偏着头思索半晌,似是自言自语,“只是
元宵知道自己没本事,但他不能让王爷如此委屈,他不管什大老虎,气势汹汹地就想扑过去咬人。小蛮王来不及反应,倒是那闻声而来八字胡大叔眼疾手快,把抓住元宵后劲:“喂喂喂,你这小家伙原来属狗?”
击不中,元宵也知道自己在力气上争不过,被大叔提到半空中,却还是眼泪汪汪地冲小蛮王拳打脚踢:“王爷他刚刚醒!你就这样禽兽!你、你不是东西!你大坏蛋!你呜呜呜呜呜呜——”
小蛮王听不懂,但八字胡大叔却听懂。
大叔好笑地看看屋内片狼藉,便冲小蛮王解释。站在原地小蛮王听完,却莫名其妙地涨红脸,冲着元宵叽里咕噜、语速极快地说许多话后,恼火地跺跺脚,转身带着门口大老虎蹬蹬蹬走。
元宵泪眼婆娑,迷茫地“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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