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这样戚哥,孟是当年他妈领回来,户籍还在们家,他也随姓,理论上还是儿子。”
“你也知道是理论上啊?”
孟走后这两父子脸色彻底冷下去,“家人事讲理论,那还过啥日子。”
孟清疏笑下,“对,戚哥说有道理,但是小雅毕竟是孟妈妈,他对妈妈还是——”
“行!”傅决寒突然向前步,紧拧着眉目满含戾气:“别把你拿捏小宝那套放到们身上,这多年你用这套说辞奚落过
孟勉强挤出个笑来,可眼底不断涌出水光却愈发让人心疼,傅决寒分钟都不想他留在这。
“去把手指包下好不好,这里交给和爸。”他当着孟家父子面把孟拥进怀里,轻吻他额头,柔声问:“相信们吗?”
悍利眼神却绕过他死死钉在那两人身上,孟想心虚地垂下头,孟清疏脸上更是红白交错。
“相信,最相信你。”孟从他怀里出来,探起身子回吻他下,“谢谢哥。”
转头望向戚寒,不甘不愿地说:“也谢谢干爹。”
你划个岛玩。”
孟惊讶地抬起眼:“真?什岛?有那种特别甜热带水果吗?”
“有啊,不仅——”
话音猛然顿住,戚寒指尖僵下,傅决寒同样怔愣着望着他,心如刀绞。
孟眼泪已经流到下巴,强撑着笑起来嘴角盈满水光,手指被水果刀割个小口子,渗出血丝染红果肉。
孟清疏手指陡然收紧,攥着座椅手背,bao起青筋,有什东西已经从指缝间流走。
傅歌不喜欢这种场合,从开始就安静地等在门外,听到傅决寒话后很快推门进来,他侧过身,左臂揽着孟肩,用身体挡住他脸。
相处仅仅周家人,给他全部爱和体面,呆十几年家,却只留给他数不清冷落和难堪。
孟像是被推到悬崖边羊,进退两难。
等人走后,孟清疏才管理好表情,他依旧游刃有余地坐在椅子上,屈起手肘搭着膝盖,语气冷淡道仿佛只是在谈论块地皮。
他嘴唇因为强行压抑哭声而颤抖,无助又落寞模样仿佛在问傅决寒:他们是不是真不要……
而傅决寒连抬手帮他擦眼泪都不能,因为孟不想背后那两个人知道自己在哭。
“水果很甜,还能开椰子喝。”傅决寒抵着他额头说:“也有座岛,很小时候爸给。”
孟做好几次深呼吸,才让出口话音不那哽咽,“那要比你大。”
“行,定比他大。”戚寒在他脑袋上揉把,“到时候给你划俩,再给你找群野人跳草裙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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