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这是!是不是发病!”
他是知道孟病,酒会那天之后傅决寒就和他说孟病情和救治方法,以防自己不在时能多个人救他。
“血!寒哥血……需要寒哥血……”他拿出手机看眼,后怕地呼出口气,“还好,还没登机,还有时间,好孩子你撑着点,马上给寒哥打电话!”
孟抽搐着摇头,用尽全身力气去扯他衣角,“不、不打……让他走……给叫救护车……”
“叫个屁救护车!”栗阳红
傅决寒眼皮抬:“戚寒还真是狗改不吃屎。”
男人满意地扯起嘴角:“只要你——啊啊啊!!!”
凄厉惨叫刚出口就被堵住,傅决寒拎着他被掰断胳膊,低哑嗓音如电流般爬过:“可惜他不会对用这下三滥手段,再问你最后遍,爸在哪儿!到底是谁派你!”
身后突然传来阵急促脚步声,傅决寒挟着人转身,下秒黑洞洞枪口就抵在胸前。
那整个旅行团人全部涌进不开放登机口,十几双眼睛死死盯着他方向,为首人笑笑:“傅老板,您今天怕是走不。”
,精准地找到他位置,四目相对,傅决寒笑下:“你过来这儿,前面路被旅行团挡住。”
傅歌立刻小跑着过来,经过他身边时拿走自己行李箱,“快走吧。”
话音刚落,膝盖突然弯,他连人带行李朝登机口扑去,傅决寒按着他脑袋朝墙壁狠狠砸,在傅歌叫喊出声前捂住他嘴巴。
金属领带夹抵着脖颈动脉,傅决寒眼神狠戾,逼近他耳边轻声说:“别动,也别出声。”
“你们把爸弄到哪去。”
*
与此同时栗阳终于在楼电梯口找到孟。
人已经晕倒。
“卧槽,小少爷!”他惊呼着跑过去,把人从地上扶起来,用力拍拍脸。
孟意识还在,并没有完全昏迷,只是翻着白眼不停抽搐,整张脸涨紫红,半睁眼里全是泪。
傅歌是左撇子,左脚鞋带开且右手拿东西情况下他定会选择用左手去系。
而且他没有任何狙击有关经验,不会在第时间就明白“五点钟方向”是指方位,并且找得那精准。
从那嫌恶地推开小男孩儿开始傅决寒就心下起疑,之后两次只为试探。
扯开他长发,果然在喉结处发现枚微型变声器,傅决寒已经失去耐心,手下使力把“傅歌”手腕向后掰折,“答话,爸在哪儿,谁派你们来。”
顶着同张脸男人吃痛嘶叫,再开口时嗓音已经变得粗哑难听:“傅、傅老板可以猜猜……是谁不想你们离开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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