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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决寒等人手全部安排完,才开着面包车离开,以防自己,bao露,还简单做下乔装。
“行啦,别宽慰,出发吧。”傅歌拍拍他肩膀。
傅决寒愣,“您知道要去哪儿?”
“不是要去找小?”
傅决寒笑笑,“对,他在陶姨那里,估计孟叔不会给他好脸色看,昨晚通电话时他情绪就不太对,不放心,过去看眼。”
“嗯”傅歌温柔地敛起眼,帮他把领带整理好,“那个孩子还没见过,就这喜欢啊?”
“最多能拖多久?”傅歌问。
傅决寒说:“两周,够用,就是要辛苦您坐船去美国,那边都安排好,年后再过去。”
傅歌点头,“戚寒注意力不在这里,就别安排太多人过来,平白显眼。”
“嗯,都放在暗处。”
电话挂断,父子俩囫囵吃早餐,临出门前傅歌叫住他,“再有两个月是你母亲忌日,记得去看她。”
上午十点,梨园。
傅决寒端着早饭走进地下室时,傅歌还在画画。
“爸,休息下,注意眼睛。”
“知道。”
傅决寒站在他身旁,看着画板上那个打篮球高大男孩儿,脖子以下全都画好,就差张脸。
傅决寒眼底荡开笑意,说:“打小儿就喜欢,最难那几年,是他陪熬过来。”
“挺好。”傅歌仰起头看着高大儿子,眼眶有些湿,“有心爱人,就要好好珍惜,别让他伤心,别让他吃苦,懂吗?”
傅决寒点头,“知道。”
傅歌又说:“希望那个孩子也同样珍惜你。”
傅决寒笑,“您放心,他喜欢不会比少。”
“嗯,记得。”
傅决寒搂下他肩膀,只有在他面前才稍微显露出些孩子气,“妈妈昨晚给托梦,说她从来没有怪过您,要您到美国好好生活。”
傅歌默然,视线渐渐飘远。
怎可能不怪呢?
年轻妈妈怎都没想到,临终托孤,结果把孩子亲手交到个魔鬼手里,如果不是自己,傅决寒也不会吃这多苦。
“不记得您看过打篮球。”傅决寒说。
画笔顿,傅歌呆怔片刻,说:“最后张画,留给他吧,如果找到这发现什都没有,他会发疯。”
傅决寒嗤笑,“他不会找到这儿,最起码至少周内都不会。”
正说着电话进来,栗阳和他报备:“哥,戚寒派最少九成人手去那四个省会排查,今天早上们人跟踪到他上飞机,估计要亲自去国外抓你。”
“知道。”傅决寒说:“把们人悄悄撤到这边来,不要打草惊蛇,省会那边几个眼要布置好,尽量拖延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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