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egal真的是一个处
旁边正忙着打碟的栗阳闻言扬高手臂,朝孟一吹了个很长的呼哨,“小少爷!!!”
孟一非常捧场地给他也吹了一个,但技术不太精湛,一口气中间断了四五次。
傅决寒笑他,“怎么还吹得七扭八拐的,不是教过你一次了吗?”
孟一有些难以启齿:“没学会,当时醉太厉害了。”
“明天再教一次。”
孟一顺着指令抬眼看向舞池中央,那里有Regal场内最大的调酒台,从地下一层拔地而起,和二楼的高度平齐,没有能直接走的路,调酒师要顺着红色的螺旋钢架爬上去。
傅决寒正随意地站在高台中央,侧着头找人,他手里拿着一杯威士忌水割,仰头喝酒时凸出的喉结滚动着,转过头来用那只青筋,bao露的手把领带扯松。
只一个动作,就让孟一怦然心动。
他始终觉得喉结和青筋是人身上最性感的特征,而重机车和酒精带给男人的魅力加成则完全不同。
前者是浪漫和力量感,后者是神秘和掌控欲,这两者杂糅在傅决寒本就优越的身体上,孟一哪样都喜欢。
多年,再去应和小孩儿举着故事书趴在他床边时念的最多的一句。
“——因为有一朵看不见的花。”
“——因为有一朵看不见的花。”
两道声音在耳机里慢慢重合,隔着直播间睡熟的粉丝和楼下喧闹癫狂的人潮,隔着只有一个人记得的经年和窗外的同一片月亮。
“我要去找你啦。”
“好的!”
注意到他身后放着的金属细长管,孟一好奇问:“那个是什么?”
傅决寒扭头看了一眼,“酒壶。”
“栗阳乱来惯了,这个台子没什么固定售卖的酒种,赶上什么是什么,有时候还可能是咖啡或者牛奶,甚至还装过一次镇江香醋。”
这可太有意思了,孟一看着那个形似茶馆里的长嘴茶壶,黄铜大肚壶身,将近两米的细长水嘴,站在高台上往下倒时没人知道里面装的是啥,总得自己喝到嘴里才知道刚才起哄争抢了半天的究竟是酒还是醋。
下一柱氛围灯打过来的瞬间,两人的视线“啪”一下对上,像是凌空烧起一道火。
“还听得清吗?”傅决寒按了下耳机。
“嗯。”
虽然很吵,但是你的声音一下就能分辨。
傅决寒给他介绍:“这个台子不定时开放,平时都是栗阳在打理。”
“来。”
*
确定了心意之后的喜欢是成百上千倍的浓烈,孟一甚至都没意识到自己小跑了起来,一直跑到二楼楼梯口差点撞上人他才知道害羞,连忙刹住车,欲盖弥彰地左顾右盼。
“你在哪啊?”他在耳机里问。
傅决寒答得很快,“往舞池中央看。”